此后两天,果如周宣所料,朱槿与端王朱枫往来密切,周宣如实向皇上禀报,并对朱槿与端王g结一事呈了众多佐证,同时言称成王等赋闲王爷及以前被削的诸王也多有不满,请皇上勿必小心从事,朱棣听后不可置否。实际上,早在召朱槿来京时,他便已准备削弱东南诸王之势,迟迟不召见朱槿,一是静观其变,二是试探其他诸王,果然,成王先有了动作,一再表示想驻外地,而且自己一向看重的朱枫竟也参与其事,yu为朱槿说情,不管真假如何,朱棣已是极为不快,他绝不允许有人对自己的削蕃有异议。因此,他拒绝朱枫晋见的要求,这个年轻的十九弟,或许应去外面历炼一番,受些挫折,才会成熟一些,不再莽撞从事。
第四天,朱棣下旨,以“闽王朱槿因在驻地玩忽职守,又抗皇命,成王朱柏多次毁谤朝政”为由,将这二人废为庶人。不久,又一道圣旨颁到端王府,
“端王朱枫,与闽王等g结一气,yu谋不轨,现削其护卫,派驻衡y,不得g预地方政事,钦此。”
接旨毕,朱枫面无表情地起身送客,后面宋莲清等人早哭成一团,忽然要离京到偏远外地,简直是祸从天降,众人乱成一团。朱枫回来后不禁大是皱眉,这些f道人家,只会添乱,不过是派驻外地而已,不知道哭些什么?当下令人收拾箱笼,令张延年遣散多余的家仆侍nv、护卫及一些属官,安置妥当后,方至宝云轩通知傅云蔚。
“四水湘之地,人杰地灵,风景秀丽,而且我不管政事,可以整日陪你,还可经常到野外骑马吹笛,你说好不好。”
“是不是因为我?”尽管朱枫把出京描绘得很好,但远离京师到那荒凉之地,终是贬谪,傅云蔚仍是担心不已。
“怎么会?这次是因为皇兄不满我帮朱槿说情,坏他削蕃大事。又想借着贬我来镇慑其他蕃王,总之,这次我是个倒霉鬼,不过,离了京师,也未尝不是好事,可以乘甩了那些讨厌的nv人,而且,我也不想与京那些人斗了,争权夺势,太让人厌烦,有了你,其他的我都不想要了。”
其实对于这次事件,朱枫也大致有谱,如不是有人调唆,成王不会如此急切,结果惹得皇兄反感,一向蠢笨的朱槿大概也不会找上自己,调唆的人应该就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周宣。
“那就好,只要出京之后我俩也能象这般安静和乐就行了。”傅云蔚靠在朱枫怀里,微笑起来。
“那是自然的,如今啊,我只求你不再欺压我就万幸了。”朱枫笑嘻嘻地道。
“我什么时候欺压你了,你说。”傅云蔚用点着朱枫x膛,恶狠狠叫道。
“现在就是啊,哎呀,有人要谋杀亲夫哪。”朱枫躲开傅云蔚的拳头,抱头大叫。
“你这无赖,小声点。”傅云蔚哭笑不得地收回拳头,“过来,让人听见成什么样子。”
“河东狮。”朱枫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傅云蔚眼一瞪,又要发飙。
朱枫立即声明:“我没说什么。”笑嘻嘻靠过来,搂过傅云蔚亲了又亲,过了一会,他又悠悠道:“云蔚,如果有一天我什么也不是了,你还会跟我吗?”
傅云蔚咬了嘴唇,推开朱枫,又伤心又愤怒,“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还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是王爷了,什么也没有了,你便不我不疼我,当我是累赘,是祸水,要弃我而去吗?”想到j年前裴震的事,傅云蔚便恐慌不已,不由红了眼圈,语出哽咽。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而且我不想让你受苦,以后我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对不起,以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弃你而去,你也不要弃我而去,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