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额头被撞疼了,她鼻尖发酸,已然忘记了自己躲在这里的原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然而,他只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与她擦肩而过。
淡漠的情,嫌恶的目光…一时之间,她只觉心如刀绞。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不该这样的,他们不该这样的…可是啊,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再见面时,像陌生人那般。或许,在他心目,自己从两年前离开的那一刻,就变成了永生再无j集的陌生人。
沈策的车还在那里停着,子惜强打起jg,告诉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一切都过去了。
可还是恍惚,踩空了台阶,就要跌倒,她认命地闭上眼睛,却没有想象的疼痛,等恍过,发现自己被人横抱起来。
男人深刻的眉眼近在咫尺,只要稍稍扬起下巴,额角便能触碰到他紧抿的唇。
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良久,他开口:“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把那个人打发走。”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子惜鬼迷心窍地拨通了沈策的电话,解释了一通,收了线,看到他的脸se愈发沉冷。
一言不发地将人抱到车上,握住她的脚腕,把鞋子脱掉,看到高高肿起的踝骨,他眉头拧起。
子惜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挣了两下,被他按住了膝盖,“你再动?”
靳承带她去了医院,抱着她跑上跑下,等检查完,包扎完,他已经出了一身汗,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流。
子惜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一颗心又浮了起来,再也无法坠落。
出了医院,已经很晚了。夏风微凉,不知又有多少人将会在着缱绻的夜se沉沦。
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子惜惊觉,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你…”
靳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双放在方向盘上,好整以暇地开口:“你五月号抵达沪城,五月四号搬进了这里,目前在g&的资产管理部门工作,每天早上八点上班,乘坐地铁号线,间会换乘五号线,正常情况下晚上点下班。不过j乎没有正常情况,据我观察,你基本上是晚上九点半后才回去的。哦,还j了一个男朋友,在tx的软件开发部工作,是个系统架构师。”
他顿了顿,与她对视,“我说的没错吧?”
等不到回应,他不屑地g唇,“子惜,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掌心?”
“你…想怎么样?”
靳承轻笑:“我想怎么样?想和你再续前缘,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
回到住处,靳承收起那副伪装出来的好脾气,烦躁地把领口扯开,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j口才堪堪平息内心的翻涌。
还是觉得生气,从口袋里掏出,刚一拨通,便朝那边吼道:“我他妈让你给我看好人,你倒好,给我看出来个撬墙角的?!”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动,周隽吻了下小娇q的额头,才下床,把靠近耳边,不紧不慢道:“怎么?吃闭门羹了?不招待见了?”
想起沈策帮她开车门,解安全带,他就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