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慕尚在宅门外停靠下来时,幽深静谧的园子里已经亮起点点暖黄的灯光。随着气温升高,草木丛中的虫鸣也开始此起彼伏。
谢明月跟着高孝瑜到了一栋陌生的建筑前。夜色将这幢两层小楼半掩,谢明月只能透过厅堂内映射出的灯光看见落地长窗上的数十幅刻镂精细、古朴雅致的黄杨裙板木雕。
“这楼很别致。”
高孝瑜迈开长腿跨过门槛,“不如你的镜清斋贵。”
谢明月记得镜清斋外的门柱由近五十公分粗的珍稀楠木铸就,厅内古朴的金丝楠阴沉木家具价格甚至比黄金更加高昂。
“那这楼叫什么名字?”
“偕隐楼。”
他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推开窗通风。窗外的木绣球开得正好,一枚一枚奶白色的花球悬在茂盛嫩绿的枝叶里,有股清冽的草木香气。
携隐楼古朴雅致,主卧的床却出乎意料的小。两人甚少这样亲密地睡在一起过夜,谢明月僵直地平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高孝瑜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浓郁漆黑的眉毛微微皱起,像柄小扇子似的睫毛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色。他明明闭着眼睛在休息,却好像依旧心思沉重的样子。
经过了这些年,她也还是只能知道他想让她知道的事。别的暂且不提,光是这一百五十亩的私人宅园,每年的管理费用都得支出六百万以上。
谢明月轻轻地凑近看他,男人的眼角有了几道不易察觉的细纹。或许这些年,他比谁过得都艰难,都孤独。
“你在看什么。”高孝瑜忽地开口,把谢明月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谢明月讪讪地笑着,挪正了身体。他明明还闭着眼睛,怎么发现她在看他的。
“睡不着我们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
“你累了,明天吧。”等谢明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羞赧的色爬上她的小脸。
“你认为我已经累得不行了吗?”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确实有点累。”高孝瑜依旧闭着眼睛,长指抚上她的嘴唇,“下去,让我射在你的嘴里。”
“嗯...”谢明月拉开柔软如云朵般的被子,俯下身亲吻他的胸膛。
她的嘴唇慢慢地游走在他饱满宽厚的胸膛上,伸出小舌头拂过两块胸大肌中间性感的沟壑。他的乳晕很小,是健康的深褐色,乳头已经被她含弄得挺立起来,小小硬硬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