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的房间内没有点灯,月光从窗外稍稍的透了进来,洒在信长刚毅的脸部线条上是冷冷的的灰色。已经是休息的时刻,卸下了阴冷与古怪,他的表情放松的时候,挺直的鼻梁与长长的睫毛,也只是一个成熟俊美且疲累的普通男人。
「过来。」
市拿下了面具。躲进了哥哥的怀中,信长上半身一丝不挂,却异常的温暖。他掬起了妹妹的乌发吮闻,令人舒畅的香味侵进他的中枢经,这个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味道,就是他一直在躲避着,市的香气。
他将市推倒在地上,看着她泛红的娇俏脸蛋,表情则是微微的紧张与害羞。「在害怕吗?」他低头打开她的衣襟,啃咬着她的肩膀与颈,低睨着市别开的脸与遮住嘴的手指。
市不安的点点头,抓着信长肩膀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信长将市抱起,用强壮的手臂支起她的身体。用着疼惜的口气询问这个小他13岁的妹妹,「怕三郎哥吗?」
「怕呀。一直都很怕的。」阿市的脸靠在哥哥的胸膛上,感觉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而信长的左手臂环绕过她,打开她的上襟,不断的抚摸着她一对柔软且充满弹性的乳房,他眯着眼看着她咬着下唇忍耐得有些痛苦的表情,他的眼更从柔情怜惜转化为一种扑向猎物的嗜血凶狠。
他开始用舌头挑动市稚嫩的乳头,引起她一波一波难耐的搔痒,并且搔弄她赤裸的双腿之间,初次被男人碰到私处的市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直接抚弄的刺激使得她有着些许的疼痛,不停的踢动着双腿挣扎。
「别动。」他抓住她一只细嫩的脚踝,力道大得她都疼痛了起来,信长一边继续的手上的动作,一边用着冷冷的口气询问她:「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三郎哥……」抓着信长的手,市急得频摇头,「不要这样……」
信长的表情冷淡,褪下裤子。「那麽……你知道要怎麽做吗……」
市对於眼前的阳具感到相当的惧怕,低垂着眼帘凑前上去,像只小动物般的小心翼翼,才伸出手碰了一下。
「不是这样……用嘴含住。」
「耶……?」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
「亲爱的市,哥哥会教你如何取悦长政的。」信长扯开嘴角笑了,阴冷的眼让阿市心头一阵寒冷。
「三郎哥……你不是……」
「放心,不会弄痛你的。」信长用力的压迫着妹妹的头,将巨大的阳具逼至她的唇边,「张开嘴,」
「唔……」市只能张开嘴,迎接充满男人气息的阳具侵入,但是由於技巧还不够纯熟,齿门放得不够开,伤了信长。
「不能用牙齿。」信长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由得照着哥哥的指令,但是愤恨与羞辱的情绪难掩,使得她潸然泪下,表情楚楚动人。「舌头伸出来。」
「市,你哭什麽?」信长的眉头紧了一些,将她的头发用力拉起,「你有什麽不满的地方吗?」
「只是觉得自己好傻……」她吸了吸鼻子,啜泣着说:「市以为自己多年的爱恋终於能够得到成全……没想到……还是一场空……」
「你在说什麽傻话呢?」信长哈哈大笑了起来,「从你和长政的婚姻中获得实质的利益,这才是我能够回应你的爱慕的最佳办法;而让你痛苦,让你哭泣,才是我爱你的最高表现啊。市。」
「我不懂……」阿市摇摇头,又被哥哥一把压下继续方才的动作。
「市。如果我将我们的私情扩大,只会害苦了你的一生,而只有想办法让你痛恨我,远离我,才能过得幸福啊。」这句话信长一直没有说出口,只是邪笑着享受着一切。
市的眼已经呈现一片死灰的麻木,她专心的讨好着面前的阳具,使得它抽动,涨大,变得又热又硬。只有在这样的情况,阿市能够从信长面前得到一点点的成就感。
「这种程度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信长将阿市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压在她的胸口,逗弄她红粉濡湿的蜜穴,和後方紧缩的菊穴,看着面对羞耻感与压迫感的她不停的哭泣着。
不一会儿,信长站了起身,满足的将浓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股间,他沾取自己的精液伸进市的阴道深处涂抹摩擦一番,这才将市的身体放开。
市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任凭信长温柔的将她的衣带穿戴整齐,轻柔的抱在怀中。她的眼泪已经爬满了脸,而信长将她的眼泪拭去,摸摸她的发稍,她的小手。就这样,他拥抱着她彻夜未眠,直到三更,才命下人带她回房。
隔天,他已经动身前往东美浓的宇留间,到阿市出嫁那一天,都没有回到歧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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