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酒的叶然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她被司机送回别墅后累得没力气洗漱,随便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迷迷糊糊地往二楼的婚房走。
她已是累极了,看到一间卧室的门上贴了鲜红的喜字,便不加思考地推开门,爬上柔软的大床闭眼睡去。
夜幕降临,盛大的婚礼晚宴在豪华酒店顶层的宴会厅举行。
高雅大气的水晶吊灯下,严临琛以手肘撑着光滑的大理石台面,用眼吓退一波又一波举杯搭讪的nv人后,他一边扯松系在脖子处的领带,一边大步离开宴厅。
太无聊了,这种千篇一律的宴会和nv人们一如往常的挑逗眼,他早已没什么兴趣。
或许该换种口味了。男人望着窗外倒退的景se,眼睛眯起。
身材火爆的小neng模吃久了让人生腻。这段时间包个清纯不谙世事的nv大学生应该不错。
熟练地点燃一根香烟,严临琛在腾袅而起的淡淡烟雾中侧过头,开口时发出粗哑的声音:
“老何,你知道米国新研发的名为ts-1的药物吗?”
“不清楚,老板。”开车的老何憨厚一笑,抬头看着后视镜里的严临琛,不明所以道:
“那是什么药物?”
“是春药。”他烦躁地取下金丝眼镜,抬头时双目起了红丝,眼角周围冒出细微的皱纹,“一种药x极强,吃下后半小时内不会立即发作,一旦发作就失去理智的春药。”
“那怎么办?老板。”老何有些紧张,“我先送你回酒店,再给你找个人吧。”
“还有多长时间到家?”严临琛看着撑起弧度的胯下,问道。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先回去。”中了烈x春药的当事人反而b司机平静,他嗓音粗粝,语气却没什么起伏:“打电话给张理,让他找个g净的nv人送去我房间。”
“好,好。”老何应道,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理的电话。
黑se迈巴赫冲进院子里一声急刹后,门嘭地一下被坐在车内的人打开,程亮的皮鞋踏上地面,严临琛喘着粗气往二楼冲去。
身t散发着惊人的高温,脸胀得通红,还没到房间他就开始脱上衣,领带、西装、衬衫……
咔吱一声拧开房门,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他的手指刚触到开关还没按下去,怀里突然扑进了一具柔软馨香的nvt。
门把手转动时发出的响声惊醒了叶然,黑暗中她听见男人粗哑沉厚的喘声,一声b一声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