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儿,过来我这。”
南小里纳闷,旋身来到他跟前。
放下墨笔,他一把将南小里扯到怀中堵住她的嘴,狠狠厮磨两下才放开,附耳低沉呢喃:
“方才起床时未亲到。”
南小里被亲吻定住身形,还是大仙将她往门口推了一把,她才回,羞赧跑下楼。
果子一早用完早点便趴在窗台凭窗远望,看路上川流不息的各色路人,也往街头巷角留心寻看,瞧见一浑身破烂披挂多件古怪物件的人,猜测是耍杂技的街头卖艺人。
孩童总归好心重,又见那人从身后抽出一柄黑剑有模有样耍弄起来,旁侧围了许多看热闹的路人,果子遥看一刻,忍不住心中痒痒,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跑到南小里腿边拉她裙角。
“姐姐,可以陪果子下去看杂耍吗?”
话是对南小里说的,但双眼始终怯懦盯向伏案写字的人,怕他不许又责骂自己。
将果子看大仙脸色行事的举动看在眼里,她无奈:大仙其实很温柔的,可果子为何这么怕大仙,是他不让果子留宿时表现出的强硬态度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这么一想,更加心疼、怜惜过早懂得人情世故的果子,现在她只不过恳求自己陪她去看杂耍,南小里又岂会不答应,况且她自己也没看过杂耍。
“大师,我和果子下去看杂耍,很快回来。”
二人的关系被大仙有意打破后发生微妙的变化,但她想忽视这变化依然如往昔那般和他对话相处,估计是在凡间大仙身侧只她一人服侍,让他产生错觉才会对她比较亲密。
大仙又有恩于她,她自然不会忤逆大仙的碰触,但脑子要清醒,牢记她唯一的目标就是早日得道成仙,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高攀不上人家,还是老实本分生活吧。
“嗯。”末了,似想起什么,又说了句南小里最怕听到的话,“你一人回来就行,找个地方给她几两银子打发走,不许再带回来!”
有想到她最近胆子变大了,大仙特意给她一记溢满“杀气”的眼警告。
南小里装傻充愣呵呵笑两声,拉起果子的手赶紧跑下楼。
他怎么还没把这茬给忘记,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
南小里下楼果真瞧见不远处空地有人演杂耍,周围好多人围观,拽紧果子的手便挤进人堆里凑热闹。
颠不刺根本不懂耍剑,凭着往日师父做法耍剑的记忆,为了引灵物下楼,咬牙硬撑着一套耍下来,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剑招,围观群众好多发出嘘声,有些抠门的,还把原先仍地上的赏钱又捡回手里。
颠不刺眼尖窥见人群中被自己引诱下来的灵物,心中冷哼:几个铜板,本大师还不稀罕捡!
到了午时,众人见这耍杂技的变不出什么新鲜戏法,纷纷四散离去,颠不刺耍了小半天剑地上就只两三个铜板。
见灵物也转身欲走,顾不得捡地上的铜板,未唤灵物反而用话语诱惑身旁那个小不点丫头。
“小妹妹,方才是不是看的不尽兴,叔叔还有更好玩的戏法,要不要看?”
一笑露出满口黑牙,果子见他面目可憎,害怕躲到南小里身后。
颠不刺看小丫头不上当,计上心来,解下腰间悬挂的三清铃,对着她摇晃,一下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