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似乎了解了什么,笑了一声,道:“那有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连祈一听,这不得了了,眉毛都竖了起来,“你去看谁了?”
“花姑那里成天都是脱光了的人,我看着跟猪肉也没什么区别。”
舞儿说的花姑,是天极楼里管刑堂的,她那里……连祈想起来,脸色也没放松,叮嘱道:“花姑那里也少去,都是半死不活的人,你看了还能吃得下饭?”
“不想不就行了。”
“你倒是好心态。”连祈摇了摇头,对她这种没心眼,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苦恼。
晚间休息的时候,连祈看着榻对面那张秀床,那股怪异的感觉又升了上来,暗想改日是不是也该再分出个房间来。
舞儿穿着单薄的亵衣,趴在床上摆弄着连祈带给她的一些小玩意,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抹嫩色。
连祈撇开头,面朝里躺着,心绪有些莫名躁动。
舞儿犯了困,叫了一声,连祈抬手打灭了桌上的灯,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连祈重新翻过身来,黑暗中的眼似燃着一簇火苗,跳动闪烁,便是什么都看不见,也依然能描绘出对面那具玲珑的身体。
这一夜,连祈翻来覆去,睡得不甚踏实。翌日一早,摸到湿乎乎的裤裆,连祈淡然的脸色终于裂了,白了红,红了又黑,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才发现居然吞了我好几条评论,禽兽!)
(番)秘密
天极楼的日子漫长而晦暗,助长着连祈心中的仇恨。杀人已不再让他觉得羞愧难安,反而成了一种疏解。
连祈意识到这种改变,忽然有些害怕,也许终有一天,他会变得跟这里的杀人工具一样,麻木而冷血。
“五年了啊……”连祈呼出一口沉闷之气,觉得有些恍惚起来。
“什么五年了?”
连祈回过,见舞儿挎着一只小篮子,似乎准备出去,起身问道:“去哪里?”
“去花姑那里,给她送些吃的。”
连祈不懂,舞儿为什么跟那个死人堆里打滚的老婆子这么要好,顿了顿道:“我跟你一起。”
“爷还是不要去了,狼嚎鬼叫怪吓人的。”
连祈挑起了眉,“你都不怕了,难不成我会怕?走了。”连祈帮她提过篮子,率先往前走去。
刑堂坐落在天极楼最西边,那里有一座很大的砖窑,经常能看到浓烟滚滚,烧的都是死人。而这些死人都是天极楼没能训练出来的预备杀手,还有企图逃出去的人,在饱受折磨之后,被掏空内脏,最终才入窑焚烧。
刑堂嵌在一个山洞里,连祈和舞儿甫一进来,就听到山洞深处回荡的哀嚎,像是冤魂索命一样。
山洞中间有一个大台子,经年累月的血迹冲刷,沁得石头都变了颜色。周围的木架上,陈列着各种刑具,皆是血迹斑斑,活生生一副阴司地狱的景象。
纵使是连祈也感到不适,从一进来就拧着眉,拉着舞儿想走。舞儿拿过他手里的篮子,朝一旁的小门走去。
“花姑,我做了玫瑰花糕给你。”
连祈在一旁听得不是滋味。玫瑰花糕……他都没尝上一口呢!
小门走出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妇人,满头白发,脚步迟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