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一’不喜欢他练剑,每次见到都要发泄似地命人欺辱贺云英,于是贺云霆再也没有练过。但昨夜nv皇与君后圆房,不需要他跟随,终于找到空闲的时间拾起久违的刀剑。
挥洒汗水间,他仿佛又回到了令人热血沸腾的战场,与自己的将领手下们并肩作战。
紧实的肌r0u绷起,专注的视线寒气凛凛。贺云霆手下的招式越来越快,身形缥缈只能看到残影。终于,最后一个招式舞完,他怒吼一声劈断了身前碗口粗的树g。
“砰——”
树木应声而倒,他x口剧烈起伏着,站在原地。握着剑柄的手陡然失了力气,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静静地躺着。
他已经被困在这深g0ng整整一年。心中郁气积累,几乎冲破他的x口。他试图靠练武发泄这种快要b疯他的情绪,但一握住剑,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逍遥畅快的沙场生活。
连挥剑,都成了一种痛苦。
他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鹰,不是困在笼中供人取乐的h雀。
“斐一……”他盯着被拦腰砍断的树g,灼灼像要在上面盯出个洞一样。
“兄长?”贺云英恰巧看到他y晴不定的背影,疑惑地出声道。
贺云霆转身,面上已经没了憎恶的情。他与妹妹约好,每月在此处见面,确认对方安好。他拾起脚边的长剑收回腰边剑鞘中,又恢复成了稳重的兄长。
“云英,最近还有没有人刁难你?”
贺云英笑着回答:“多谢兄长关心,云英很好。倒是兄长,又清瘦了!男人应该英伟强壮些,才有男子气概。”
“……”贺云霆瞧了瞧自己高大挺拔的身躯,和强壮有力却匀称的手臂,一言难尽地看向妹妹。
他这个妹妹哪里都好,就是经很大条。正气凛然得像个男人不说,还十分欣赏壮得如牛的莽汉。连他这般的男子,在她眼里都是‘略显瘦弱’。
“前几日,我见南g0ng一个少年被欺辱,帮衬了他一下,恰巧碰到皇上。她没有罚我擅自与南g0ng的人往来,反倒惩罚了以下犯上的蠢奴才们。”贺云英说。
“这段时日,也没有人特意刁难过我。我瞧着,陛下或许……变好了。”
她开朗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说不定再过些时日,陛下终于明白不应将兄长强留g0ng中,就会许兄长离开呢。”
贺云霆蓦地回想起那日斐一说的话——“不如朕把你妹妹放出g0ng吧?”
真的吗?nv皇终于清醒了,知道强留他不住了吗?他闭眼,风吹过他汗sh的身t,凉意传遍全身。
nv皇和君后圆房了,他不清楚她使了什么手段,拉拢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君后。这几日频频来找她的那个小倌,也一心扑在那nv人身上。也许,她真的淡忘了他,将他抛在脑后。
但想到有可能离开这座沉闷的g0ng殿,他生出一gu烦躁与不甘来。
凭什么呢?凭什么在浪费了他最宝贵的年华、荒废了他一身的武功后,她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了他?
他的怨恨,也如他尴尬的身份,再也无处安放。
贺云霆收回心思,不再想斐一。英姿b0发的身t如青松般迎风站着,脊背直挺,头顶飞过几只大雁,带着他的心绪飞向遥不可及的远方。
执剑:难道大人他……不行?
检查笔记的时候,突然发现当时给执剑取名的时候,应该叫守剑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敲字的时候敲成了执剑,还一直没发现。-_-不过幸好改成执剑了,守剑、手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