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支着耳朵偷听,我也很认真地听。
但是这颗痣讲完后许多,老爹都没说话,等的我不耐烦又拉拉他的衣服。
「有一颗痣然后呢?」
「然后其他我忘了……」老爹双手交叠在胸前,歪头皱眉,很努力地在想他那个心上人长啥样。
我和客人表情都一样,就是个囧。
你都把人脸忘得一乾二净,还说你喜欢人家,这不是在开玩笑的吧?要是那个人刚好路过,那不给气死?
「鸡米花布庄的小姐脸上也有一颗痣。」我提醒老爹。
「哈哈哈,怎幺可能是她,人家小姐才10岁大。」老爹大笑。
「那村尾的赵大叔,嘴角有颗白毛痣?」
「你爹我也是会挑的好吗?」老爹给我白眼。
「好吧那隔壁村的陈寡妇,下巴正中央一颗痣。」
「那不是痔,那是鸡啄的。」
然后直到客人离开,老爹都不在谈他的心上人的事,主要是怕客人笑到被鹹豆浆呛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米豆腐。
今天到了收摊都没能听到老爹的心上人是啥样,坐上驴车,老爹驱动着咱家唯一的宝马,驴哥『发糕』,回家了。
下午吃饱饭,被老爹抓去刷驴子似的洗澡,一阵鸡飞狗跳,我逃出浴室,全身发红,一头溼答答的乱草,喘着气,奔进卧室,拿起乾布擦身体。
在给老爹刷几次,我这细皮嫩肉估计得掉个两层下来,真不知道这男人刷自己有没有这幺用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