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九长到21岁,那处说来从来没有任何人碰过,此刻突然借着津液的顺滑含了一根手指很痛不说,而且恍惚间她看到对面这个姑娘胸腔竟然是平坦坦的。
不对,这不是个姑娘,这明明是个公子!
这么想着沅九一颗心突然像是钦入了冰冷的河底,一瞬间脑子里回忆起了15岁那年她晚上偷偷和朱温万去河里游泳的那件事儿。
父亲当时抄起院子里的棍棒,对着衣衫不整湿漉漉的她就是一顿好打,她从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的样子,面红耳赤的蹬着双眼,棍子一下下落在她的后背上抽了个皮开肉绽。
他一面打还一面高叫着:“叫你出去跟男人厮混!叫你出去跟男人厮混!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当时她蜷缩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周围的哥哥们和母亲都不赶来劝,她闭着眼睛只觉得全都都在痛,几乎要死掉了。之后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的朱温万,急急忙忙的从院子外面跑进来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挡下了父亲继续的毒打。
她睁不开眼睛,只听见朱温万用快哭了的声音不停地说着:“九儿什么都不懂,您别怪她。都怪我贪玩约她出去游泳,九儿清清白白。您别再打了。”
从那之后,沅九虽然不大明白为什么爹爹要打她,但很明白自己是不该和男人“厮混”的。后来娘亲也解释过,厮混就是不能让男人碰她的身子,也不能单独跟男人挨得太近,更不能跟男人一起下水脱了衣服游泳。
总之自那之后,她就明白了一个铁律,她的身子只能给以后的丈夫和女人瞧。
那日的棒打此刻又仿佛重现在沅九的眼前。
盯着面前的柳烈,她陡然面色变得苍白,眉眼不停的抖动着像是受惊的蝴蝶,身上则又开始不停的挣扎起来。可是双腿膝盖处分别被用木锁锁了起来,又用一根木棍顶着,怎么都合不上。
连手腕上的肌肤都被红绳磨的红肿起来。
柳烈手指本来被花穴包裹着,正在上下稍稍浅浅的动着,不过内里的皮肉触感过于柔嫩尺寸又太窄小,紧的竟然像是处子似的,让他觉得手指似乎是像插进了一颗新鲜饱满的荔枝。
又嫩又滑,让他都不舍得动起来,生怕一下子就将这娇气的小穴插坏了。
他不好伤了沅九,于是忍着不停升腾起来的欲念动的极慢。一下下的用指尖在四周的褶皱上寻找着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地方。
但是不知为什么沅九好端端的突然又挣扎起来,花穴的内壁的津液也变得干涩起来,小穴的媚肉都在不停的挤压着他细长的中指,绞的紧紧的竟然一时间再动不了半分。
柳烈眸色一深,压抑着欲念低声跟沅九道:“怎么,不舒服?你咬得轻一点,这样子你也会痛的。”
可是沅九此刻哪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只记得父亲在世时对她的那顿毒打。
不停的哭着摇头,嘴里呜咽着:“娘,我要找我娘。放开我啊~”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连带着下面花穴里的褶皱也阵阵紧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在吸着柳烈的手指,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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