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办公室。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事一旦公开,你想过后果吗?谁还敢送遗t过来?谁敢收我们学校的毕业生?”方芳喝口茶,柔声道:“是呵,你成绩好,不用c心出路,但你也得为其他人考虑。”
原来包庇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演技不拿小金人,实在是屈才。
艾一梦望向窗外,“猥亵遗t算犯罪吧?知情不报算包庇吧?”
像被突然撕开面具,方芳的表情变得狰狞,“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她狞笑道:“猥亵?有证据吗?小心证据还没送上去,就先把自己搭进去。”
她笑得更瘆人,“我这都是为你好啊。”
突然,窗外闪过两个身影。
“叔,你信我,那是从网上找的照片,就想跟他们吹吹牛,我真没g那事。”
“叔能不信你吗?你爸医院那新项目,给你表哥留个位怎么样?”
“咱谁跟谁啊!放心,绝对给表哥留个c位!”
在叔侄俩的欢声笑语中,一梦慢慢看清现实,她斗不过他们,只有认怂的份。
靠!
她一脚踢在垃圾桶上,电梯门正好打开,里面只有一个脸se惨淡的陈东yn。
看样子,他是在楼上挨骂,还真是特别的缘分啊。
“一梦,抱歉,我不该把截图发给你,我原以为你们是同班同学”他叹口气,“是我太天真了。”
“学长,不是你的错,该道歉的不是你。”
两人各有心事,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许久,一梦突然开口,声音有点苍凉,“在这个生者都难被善待的世界,何来对逝者的尊重。”
接下来的日子,一梦成了老师们的“宠儿”,所有老师都指定她搬运遗t,就连不认识的老师都找上门。
这小鞋穿得太明显,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她脚小。
夜里,尸库寒气b人。
陈东yn打开泡尸池的盖子,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即使全副武装,仍挡不住那熏人的味道。她这回捞的是个老人。其实人s了真是一无所有,福尔马林保存得最好的是毛发,可他又没头发。又瘦又小,好像从来没吃过饱饭。
将他装入裹尸袋,两人抬着担架走向教学楼。
她一时好,“这位大t老师哪来的?”
“好像是附近的流浪汉,一直找不到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