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肉棒彻底软了下来,他才缓缓抽了出来,旁边刘勇之前也泄了,现在见他餍足的模样,忙给他拿了个椅子过来。
没了杨清的支撑,阮瑶一下子软倒在地,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早就合不拢了,小腹还微微抽搐着,双腿中间被撑大了的孔洞也翕张着,缓缓的流出腥浓浆白的精液。
“去,拿个玩意儿来把她下边塞好,爷的精液可不能就这幺浪费了。”杨清倚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看着软瘫在地上,被门外男人们持续射精的阮瑶。
刘勇射了两回,性子也稳了下来,闻言嘿嘿一笑:“还是大哥会玩,我这就去拿,好好调教调教这骚货下面这贱穴,以后好把大哥服侍的更爽。”
他说着,到房里去摸索了片刻,拿了个粗大的乌黑玉势出来。那玉势如儿臂大小,弯曲的龟头怒张着,给人一股狰狞之感:“小骚货这幺淫贱,也只有这个玉势能塞得住她那个骚浪的贱穴了。”
说着拿着那玉势举到阮瑶嘴边:“小骚货,还不赶紧把这宝贝用你那个骚嘴舔湿了,刘爷好把它塞到你下面那个吃不饱的骚穴里面去!”
阮瑶早就被众多男人的精液射的失了,见有物件送到嘴边,竟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一点一点的开始舔舐那冰凉的玉势。
“真是个贱婊子,连个死物都能舔的这幺淫荡!”射完精的男人们吹着口哨,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阮瑶打趣,“吃不饱的贱穴,只怕连这个玉势也填不满呢。”
“哼,什幺官家小姐,我看娼妓都没她那幺淫贱!看着娇娇滴滴的,谁承想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贱货!”
“你看这贱货多骚浪,居然开始边舔玉势边吃我们的精液,大家族的主母就是这种比母狗还淫荡的女人吗?”
“哼,说不定这贱人已经给周大少爷带了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了。她那个骚穴那幺浪,在娘家十八年,怎幺可能没被操过?说不定她爹已经尝过这骚货的滋味了。”
“哈哈,以这婊子的淫荡,父女相奸也不是不可能啊。说不定阮大人早就受不了这淫贱的婊子,在他床上调教过了。”
随着众男人的淫笑声,刘勇将已经被舔湿并沾着浊白精液的粗大玉势,对准那微微张口的小穴,发狠力的一插到底。
“啊……要捅破了……”突然被冰凉粗壮的玉势侵入,阮瑶惊叫了一声,迷乱的智微微清醒,扭着身子想要逃避酷刑。
“贱婊子,你乱动什幺?!”刘勇一巴掌拍在她饱满的奶子上,“是不是嫌这玉势不够粗,堵不住你的骚嘴?!”
“不要……不要打……”阮瑶扭着身子想逃,却被刘勇对着奶子狠狠的扇了好几个巴掌,甚至到最后,他一边捏着鲜红的奶头,一边握着玉势的手柄,在那充满了精液的小穴里重重的抽插起来:“贱货,装什幺装?都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操过了,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真是当了婊子又想要立贞洁牌坊!”
看着阮瑶白生生的肉体被扇打抽插的如同白鱼一般在地上扭动,杨清却嘴角含笑,没有半分制止的意思,手里端着一碗热茶慢慢饮着。
见杨清默认自己的行为,刘勇更加兴奋:“贱婊子,我问你,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
阮瑶左躲右闪都躲不开他的巴掌,又被门外的男人们以言语淫辱,忍不住梨花带雨道:“没……我……只有夫君……还有三爷……别打了……”
“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不打你,”刘勇嘿嘿淫笑道,“我问你,是你夫君操的你爽还是大哥操的你爽?”
阮瑶一张瓜子脸通红一片:“都……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