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撩起头发,裴轻脱了睡衣去洗澡。
对面的男人好像开始了新的一轮,赤身lu0t的nv人正跪在地上帮他k0uj。
裴轻无心再看。想起明天又是周一,不禁叹了口气。
她在市中心的一所学校当助教,每次通勤至少要花两个小时。
好在她平时的工作任务并不是很繁重,负责班上简单的管理工作,和带一门美术课。
被泷衡聘用之前,裴轻原本对那里挺好的。
据说在那边念书的学生家里非富即贵,当老师的不敢管太多,也不需要管太多。
这是她师兄的原话。
这位师兄就是因为在泷衡执教期间,处事bje得当,如今一跃进了省教厅,回母校时腰板都挺直不少。
三个月前,他介绍的裴轻去泷衡。
虽然只是助教,但好歹是有正式工作了,待遇也要b一般学校好点。
想起通过面试那天,请师兄吃饭,他一脸意味深长地祝贺她,说,“进去你就知道了,记得好好做事,不该管的别管,不该碰的也别碰。”
碰什么?
裴轻没太把这话当回事。
她本来就不是多热工作的人,如今也只是想暂时在这个地方安定一阵罢了。
哼着轻软的曲调,她将明天上班要穿的套装熨好,挂在床边。
套装上衣的内衬口袋里,一枚小巧的跳蛋正静静躺在里面。
裴轻最后扫了眼对面的玻璃窗,纤指一伸,彻底拉上窗帘,开始专心备课。
她大概不会知道,明天即将发生的一件事,会彻底改变她的命运。
或者说,命运的铺陈如同一条暗绳,不知从何时开始,早已锢着她渐渐向更深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