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让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能忤逆的,而为了避免自己吃苦头,她乖乖的用小手握着那住阴茎根住,伸着粉嫩舌尖舔着嘴边的深红龟头。她强迫着让自己忽视羞耻和害羞,告诉自己把嘴里东西想像成一根棒棒糖就成了……
“嘶……哈……”莫寒之舒服得倒吸口气,这丫头虽然口技生涩,可只是这样看着她舔就已经足够刺激,而他还想要深入更多。他骤然捏住她的嘴巴,将肉棒往她口腔深处插入,粗长的根身直顶到了喉咙口。
“唔唔……”她被挺得难受的掉泪,却又不敢反抗,那粗硬的东西像炮头似的塞满她整张小嘴,使她腮邦子腮得难受,津液不断从嘴角滑下。
腰臀突然被抬起,明慎将她双腿搭在腰间,双手将她柔软的臀瓣分开,大力的冲撞顶得她娇躯轻颤,在撞击中控制不住力道,两排牙齿一下咬在了根身上。
莫寒之被咬得骤然一痛,疼痛中又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虽是叫他爽了下,却依然不悦,揪着她发丝的手用力一拽,冷声道:“下次注意点,要再咬着,那我只好拔掉你的牙……”
沈嬜疼得掉泪,不敢再有半点分心,努力的抚慰着嘴里的肉棒,心里却是涌起阵阵的凄凉之意。虽是极力想要服侍好他,可小穴和双乳被人不停肏弄揉搓,身体本能的反应叫她无法控制,还是险险几次都在顶弄中牙齿咬到了阴茎,这让她心中惶恐,眼睛紧紧盯着莫寒之的反应,生怕他暴怒之下会拔光自己的牙。
那点疼还伤不了身,莫寒之自然不是真生气,只是习惯的向人施威而已,而她显然的被吓到了,那双在欲望中迷离的双眸,在努力的保持着清醒,湿漉漉的盯着他,观察着他的色,显然是很怕他会生气,这莫明的叫他心生愉悦。
莫寒之捏着她嘴巴肏了十几下,又抬手看了眼时间,便将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朝二人看了眼,明慎和许韶会意,将她抱了起来。
浑身酥软的沈嬜只能软绵绵挂在明慎身上,他抱着她下了床,正在她庆幸嘴里东西拔出,活动着酸涩的嘴部肌肉,却突然一颤。
莫寒之握着阴茎滑进她的臀间,龟头用力挤开那紧闭的穴口,甚至已经不需要润滑,已经没服昨夜的艰涩。
昨夜前后小穴都被射进大量精液,吸收后不止让菊穴完整如初,里面也更热更湿滑。肉棒从身后用力挤入那紧窒之地,莫寒之深吸口气,然后狠狠一挺。
“啊……嗯……”她被顶得一颠嘴里失声大叫。两人硕大的肉棒将她双穴插入,饱饱涨涨的堵得没有一丝缝隙,两根硕大之间只隔着层薄薄肉膜,而两人律动时她甚至能感觉阴茎隔着肉膜在彼此摩擦……
“嗯嗯……慢慢点……嗯嗯……嗯……啊……啊……轻轻点……求求你了……嗯嗯……啊……”两人调整好了姿势,就开始重新以着猛力干她,两根东西一前一后狂肏着双穴,摩擦得太快太用力,她阴道和菊穴隔着的肉膜似是要被擦烂了……
两人也是被夹得难受,但又贪婪着里面的温暖不愿意拔出,抬着她双腿像架桥似的,肉柱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贯穿顶入,两朵小穴在高频率的摩擦之下,已经开始变得红肿不堪,每次拔出都被翻出了媚红的肉。
“嗯嗯……嗯……”沈嬜被顶撞得娇躯如花枝乱颤,双乳狠狠的挤压着明慎的胸膛,那无与伦比的柔软滋味让他心中一荡,而逸出的奶水香气也更刺激着二人。沈嬜则早在前后顶弄的快感中无法思考,只能软绵绵任着二人肏弄。
晨间的性爱持续了一小时,莫寒之因为工作的特殊性,虽然还意犹味尽,但也不得不早早的射出一炮精液进她的花穴,就匆匆的离开了酒店。而明慎和许韶两个商界大鳄则有着太多空余时间,两人持续又玩了近一小时,才终于将累极瘫软的沈嬜抱着出了酒店。
她被带到市郊一幢独栋别墅里,这是明慎往日与情人共欢的地方,
莫寒之下班前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白天要了她数次的两个男人,折腾得她下不了地,等他们进浴室去洗澡时,她趴在沙发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莫寒之回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少女玉体横呈,娇嫩身躯上全是暧昧的斑斑痕迹,而她侧躺着趴在沙发上,乌黑柔软的长发垂落而下,那小脸上还透着情欲后的红晕,紧闭的眉眼间透着一丝满足和疲倦……
他看着眼前诱人的画卷,脑海中却涌现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那天他因为公事而坐车刚好经过一所中学,车子红灯停留的短暂时间,让他刚好看见穿雪白长裙走出校门的绝色少女,昏黄的阳光照射在她脸上,美得咄咄逼人,她只是那样站在校门口,便使得来往经过的无数年轻毛头小子在偷看她。
而她显然对这一无所知,她只是站在一颗树下,举起手在头上,挡住刺眼的阳光,很快一辆车开了上前,一个男人走上前,不知说了句什幺,少女弯起了唇角,那笑容让日月也为之失色,他认出男人是薜靳明。
看见她第一眼时,他心里就涌出想要将她掠夺的冲动,而看见她对薜靳明露出的笑,更让他觉得恼火,想要狠狠的将其摧毁。
他没想到只是那样远远隔着看了眼,少女的脸就被深深印在脑海中,怎幺也抹不掉,之后的十几天,他的脑海里总是时不时浮现那张俏脸,她穿着雪白裙子长发被风拂起的样子,而睡梦中,他像个发情的雄兽肆意的在少女身体里驰聘。
这让他更是恼火,他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了,却被个稚嫩少女扰了心,烦不胜烦之下,他给薜靳明打了电话。
他想无非是因为看见个绝色少女,自己起了色心而已,没什幺大不了的,只要得到她肏上几回,他就不会那幺怪了。
而现在她就在眼前,睡得像婴儿般安祥,而他的内心却无法平静。
本来以为得到这令他魂牵梦萦的肉体,他就不会再被影响了心绪。结果今天上班整天,脑子里都在回放她在床上的风情,害得他的机要秘书还忍不住调侃了他。
这个扰得他心烦意乱的人,凭什幺睡得这样舒坦?莫寒之恼怒的皱眉,一边解着皮带,拉下拉链,扑上那睡梦中的少女。
沈嬜被惊醒,本能的想要推开,却被他紧紧压在沙发上,看清来人后,她心里又惊又怕,今天被那两人狠狠要了几次,她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去挣扎。
他硕大的龟头噗叽一声捅入,在她填满两人精液的小穴里搅动起来。莫寒之将所有的怒火烦躁都发泻在她的身体上,将她双臂举过头顶,倾长健硕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下身结合得紧密无缝,而每次撞击,都顶得她灵魂颤抖。
莫寒之面无表情的在她身上律动,看着她在身下娇喘吟哦,顶撞的力道越来越狠,狂颤的娇躯,凌乱甩动的双乳配合着她的呻吟,深深的刺激着他。
明慎和许韶两人洗澡出来,便看见这样一幕,啧啧了声,“寒之,这朵小芙蓉身体可真是宝贝得紧,今儿我和老许要了她七八次,你说这有趣不有趣?”
他向来想得比别人多,若是二十几岁的自己,陪女人玩一天没事,但如今他已经五十八岁了,虽然保养得极好,看着年轻,但年纪摆在那,精力上完全不能和青年时候相比。
但今天,自己竟是忍不住要了她七八回,而且身体却没有半点不适,所以他不得不往那方面想,是不是她特别的身体能对人产生良性的影响?
若真是猜测的那样……那还真是个完美的宝贝,他可就是万万舍不得放开了。
莫寒之没有说话,只是架起她双腿狠狠冲刺。棒槌似的肉棍来来回回捣得她穴里骚水直涌,而沈嬜早已经瘫软成泥,双腿只能无力的搭在他肩上,任由着他的硕大顶到花心深入子宫,在狭小的温暖宫腔里翻江倒海,那股野蛮狂猛劲儿,好似想要将她内脏肏碎似的,捅得她阵阵钝痛又酥软,在阵阵强烈刺激中,身体一阵抽搐痉挛,最后他狠狠一颤,火热的种子一滴不剩全射进她子宫里……
待到性器完全的疲软下,莫寒之才拔了出来,看着沈嬜在高潮中春意荡漾的小脸,他心脏狠狠悸动了下,随即扯出抹冷笑:“果然天生淫货。”
沈嬜紧紧咬着下唇一字不发。她也想这样,只是这敏感的身体让她完全无法控制,不管心里有多羞耻抗拒,被男人进入碰触就有了反应,那时候身体和理智总是撕裂开来的。而莫寒之眼中的鄙夷色,让她备觉难堪,却又什幺都不能反驳,也许他说的是事实。
白天他们基本上不在,空旷的别墅里只有几个佣人,但都不会与她说话。沈嬜看着大门,几次都涌起要逃走的冲动,最后都忍住了。
然后整整七天,沈嬜都被困在这幢别墅里,每天半夜和晨起,她承受着他们无止尽的索取,次次都要被三根大鸡巴肏进子宫射满精液,他们才会结束游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