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眠细细地端详了她的表情一会儿,发现她耳根的红晕后才心满意足。
她在做梦。
音鸾很清楚。
一般不做梦,如果做梦,要么是有谁想通过梦境告知什么信息或者梦中见面,要么,就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她所身处的环境很熟悉,是瀛洲。更具t一点,是瀛洲的碑海,世间仅有的云莲花生长地。
她想起之前她曾答应过墨眠去观看云莲花开的盛景,谁知最后她却不得不爽约。
音鸾倒是有想过兴许墨眠自己独自前往过,她现在所梦见的就是他独自前往的场景,但仔细一瞧,远处碑海仍旧一片碧绿,一个花b0都不曾有,根本就不是要开的样子。
那这是什么时候?
音鸾低头一瞧,自己正穿着全套的盔甲,手里还握着一根布满血渍的发簪。
她认得这根发簪。是她多年前从昔年的故友、战s在临仙台的折渊发间拆下来的。折渊是云莲花所化,如果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复活的话,那必定是云莲花。她将收集来的折渊的魂魄存在簪子中,但却因为在临仙台那种血腥y煞之地受到侵染,他的魂魄也缠绕上了不详。以至于她不能立刻聚拢他的魂魄,只能先让他回到最是清净圣洁的云莲花海,慢慢治愈。
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这里。
她记得…
音鸾一愣。
她慢慢地走到碑海边。
她倒是忘了,她与墨眠来往密切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没有存稿的我更新一下子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