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斯玉的爸妈一大早把阮斯玉从床上拎起来。阮斯玉头发乱蓬蓬的,坐在被子里回忆刚刚那个梦。
梦里,一个少年眉目疏朗,眼里有跳动的光,慢慢凑近她,轻轻吻在她的嘴唇上。
怎么会梦到……阮斯玉捂住脸。
在nn家吃过中午饭,一大家人围在茶几前看电视。三叔的电话打来,说是到车库了,让下去帮忙搬东西,阮斯玉的爸爸和大伯闻言出门。
阮斯玉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微微的紧张。
几分钟后,门响了。阮斯玉扭开把手,门外树着阮斯亭。
他穿着白se的t恤,灰se运动k和一双篮球鞋。抱着一箱东西站着,双臂因为使劲,有隐隐的青筋。因为逆光,阮斯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他定定站着不动,笑着提醒他:“坐车坐傻啦?还不放下东西?”
阮斯亭“哦”了一声,进门放下东西,要出门再次搬东西时,突然伸手r0u了r0u阮斯玉的头发。
她慌慌地抬头,阮斯亭冲她笑了笑,转身走了。
阮斯玉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