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白遇拾起清尘的手放在自己变出的男根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若现在停止,贫道只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是最后一次给你回头路的机会!”
“你教过我:做人和做妖都一个理儿,要重承诺。说好五百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清尘紧紧抿着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说不好,今日你被我入了菊花,心里十分痛快,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日后寻道观里的师兄弟下手怎么办?”毕竟,这道观几乎全是男子。
“闭嘴!”清尘觉得自己的屈辱已经到了极限。
粗壮的石更物抵在菊口,白遇浅浅的摩挲着:“你放心,我这变的和你的一般大。这般四舍五入,等于你自己把自己上了。这世间也就你这般幸运能上自己,好羡慕你呀。”
白遇一个挺身,入了清尘的菊花,清尘只觉得下身发痛,应是被撕裂了。
“暖和和的。”她边动边说,长长的发丝在空中dnyn着,扫在清尘pgu上:“知观你什么感觉呀?咱们交流下?”
清尘微微起伏着x口,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还是爽的。
“这个时候我会问你爽不爽?你要媚眼如丝渴求的回答我爽的不得了,这样我才有动力让你更爽知道吗?”
“爽不爽?说,我大不大!厉不厉害!”她抱住清尘一腿,如同坐船摇桨,两团粉neng在清尘的腿上磨着:“知观,你腿上的毛毛磨着人家好难受啊,下次我帮你修一修好不好?”
还想有下次!
清尘ss咬着唇角,生怕自己会溢出一些怪的声音来:“白遇,你s定了!”
白遇抓住清尘的命根子,长长的指甲刮着g头:“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我只是单纯的想羞辱你一番,心里解了恨,跑得远远的。而你是这道观的知观,得守着道观哪里也去不了,自是无法找寻我!我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响啊!”
清尘闻言,眼睛微眯,做了这事,她居然想跑?
她的指尖刮下g头上的mye:“知观,想不想吃?”
那mye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罪恶的光。
清尘瞪着狐狸:“你敢!”
白遇才不怕这无法动弹的知观呢,一手捏住清尘的双颊,指尖带着mye塞了进去:“甜不甜?”
清尘气的脸都紫了。
白遇:“甜到不想说话吗?那我也想吃!”说罢拿起鸟儿狠命的撸着,而那知观知乱了心并不是什么好事,当下调养生息,鸟儿疲软下去,yuwng便没那么强烈了。
白遇杠上了,当即低头将鸟儿含在嘴里。她从未做过这些,也不知怎么做能让鸟儿大起来,只是凭着直觉含着鸟儿,牙齿还磕在上面,舌尖一通乱扫。
清尘痛的倒x1一口凉气,肌r0u无意识的战栗。
迹发生了,鸟儿居然又虎虎生威起来,手一带,便是粘稠的银线。
莫非他真的是受nvet质?
白遇抬起清尘的双腿,v形举起,并略微下压,冲着菊花一阵颠沛:“这叫‘开门见山’!这招的好处是我能清楚的看到你的蛋蛋在颤抖,你的鸟儿在变肥,视觉效果极佳。”
此话一出,鸟儿又溢出一团浓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