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老姚的吻非常自以为是,也不管我疼不疼痒不痒,还有一个x1动脉的坏习惯,每次他吻我脖子的时候都令人心惊r0u跳,我的动脉在他舌头底下突突地跳,他x1起来,一下一下的t1n,那个时候我是在狮子口中的鹿,虽然害怕,但不想挣扎,因为脖子的线条很漂亮。
老姚最近很忙,我感觉到隐隐的孤单。再遇到他之前我一直孤零零的,但也没觉得怎么样,但现在我只不过是自己吃了一顿晚餐,就觉得x口闷闷的,喉咙也被堵住,像是快要被撑破的气球。
晚上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去塔桥边转了转,泰晤士河波光粼粼,一边可以看到l敦眼,一边能看到圣保罗大教堂的圆顶,其实l敦看起来不如上海华丽,更像中国的某些东北城市,但气候却不如东北萧索,所以我常常觉得l敦缺乏厚度。如果去解构这种想法,就能发现我很肤浅,总觉得自己的语言和城市更加厚重,情况更加特殊,我不太愿意去理解英国人的思维。这种想法其实很狭隘,但我很难去改变。
老姚和我是相似的,他不愿意尊重nv人,觉得那些高知nv老师一点都不x感,而不x感的nv人就不值得了解,我常常嘲笑他是个农民,他就说我是农民大哥的童养媳。
他还能给我一种感觉,就是我可以不用为自己负责。我可以不相信自己的感官,可以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但是我能够相信他的触m0。午夜梦回的时候,恐慌常常会吞噬我的志,那些瞬间我就会忘记别人,忘记身边人的善意和安慰,然后用伤害自己的极端手段让自己回魂,这时候老姚的手就像一剂猛药,让我镇定下来,让我毫不怀疑地钻到他怀里,享受后半夜的清净。
人的情感太脆弱,也太jg致,这样大起大落的情绪风暴,让我一点一点构架起对他的完全信任,我连自己都不相信,却相信他,这种信任形成了新的恐慌,只要想象一下他背叛我,我就怕得发抖。
晚上做了洋葱玉米n油汤,出人意料的,老姚居然很喜欢。他不吃法国菜,喜欢意大利菜,还喜欢中东的kebb,很明显他是一个北方人,但这么吃对胃很不好,所以我慢慢培养他喝汤的习惯。
昨晚老姚凌晨三点才回家,我在沙发上等他,不小心睡着了,一进来他看到我,过来趴在我身上,他问我复活节想去哪玩,我说想去沙漠,他苦笑,我又说,想要你好好疼我,他轻轻吻我的耳垂,一手捞起我的腰,我撑着困意环上他的脖子,但他越抱越紧,开始咬我,我捶他让他放手,我已经呼x1不上来了,他不听,我渐渐急了,说你有病啊放手。他好像一下子被伤到了,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样的他让我有点害怕。
他没看我的眼睛,盯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慢慢的敷上我的喉咙,他轻轻地摩擦,问我,“你真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