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期玉拉着林白细说了一会儿话,旁边云嬷嬷便提醒:“这里可不是叙旧的地方。”然后抛过来一把钥匙。
这把锁着兰期玉自由和欲望的钥匙,林白还在兰家的时候,连摸一摸的权利都没有。兰期玉看到这把钥匙,不知为何,又十分羞涩,想到隐秘之地要被嬷嬷调弄,他便不自觉夹紧屁股。怪,往常并没有这样的感觉??这幺想着,对王府每日清洁这一套很熟悉的兰期玉很自觉开始解开衣袍。
眼看兰期玉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在厅堂脱衣服,林白忽然有几分不高兴:“别在这里,进去。”
林白带着兰期玉进了一个小隔间,里面有一条长凳,可供人躺着或者跪趴,长凳旁还有一把类似现代孕妇医疗椅那样的特殊椅子,这种椅子在这个世界很常见,叫春椅,一根水管从外面连接,旁边打开的盒子里还有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各种软管,角落里立着一些瓶瓶罐罐。
兰期玉有些迟疑:“之前没来过这样的小阁间??”
林白想,自然不曾来过,这可是偌大的涣洗室里,最高级的隔间了,不比又专属嬷嬷的独立调教的隔间差。手里没点儿存货,云嬷嬷可不会让人进来。毕竟软管和膏药等耗材,就是一笔钱。其实王府设立涣洗室,并不只是清洗的作用,还有调理和调教身体的程序,属于无品级妃嫔的福利,不过,在施行的过程中,下面的人睁只眼闭只眼,这些福利,只有少数人能享受到了。
林白没回应兰期玉的迟疑,而是干脆的下命令:“趴到凳子上。”
兰期玉伏在凳子上,因凳子窄小,双臂越过凳面环抱,林白褪下他的下裳,也不完全脱下,只露出白嫩的桃臀,只可惜上好的蜜桃被包在冰冷的铁器中,无法窥其美妙。林白打开扣锁,慢慢把连接各个性器的淫具拿掉,包裹玉茎和囊袋的地方还好,但碰到后穴的时候,兰期玉却忍不住闷哼一声。
“怎幺了?痛?”林白问。
兰期玉摇摇头,示意没事儿,但林白已经发现造成痛苦的根源了——后穴里的木质阳具,穴口处细小,但内里竟然十分粗大,几乎有儿臂大小,这会儿嵌在肉穴里,若是生拉硬拽,怕是要脱肛也未可知。
“这是怎幺回事?!谁干的!”林白惊怒。
“??我伺候王爷不周,出精太慢,王爷身边的房事嬷嬷特意让我再训练。”
林白了然,兰期玉有个毛病,后穴并不十分敏感,如果刺激后面的技巧不够,很难快速出精。在这女尊世界,对于这样的情况,通常只认为后穴容纳的东西不够大,抽插不够狠,那些手段加身,几乎就是一套酷刑。偏偏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高门大户里这样香消玉殒的后宅男子,并不在少数。
兰期玉还在安慰林白:“也不总是这样。后来王爷不曾找我侍寝,我央了嬷嬷,偶尔也能松快。昨天嬷嬷让我不必去他那里,让我日后来涣洗室,想来王爷厌弃我,如此训练也不再必要??其实习惯之后也并不十分难受。”话岁这幺说,可是林白缓慢抽出器具的时候,兰少爷的小脸都白了。
还不难受!这幺久抽出来仍有血丝,可想而知,之前是如何血腥。
才解放小兄弟的林白本来内心还有几分旖旎,此刻也消弭干净,只温柔的给兰期玉洁净身体,别的私货一概没有夹带。倒是兰期玉,颇有几分不舍,他在林白那里初尝情欲滋味,淫荡而不自知,只觉得内心空荡,竟又要效仿新婚夜那轿内,要给林白口。这等服务,林白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此处外面人声嘈杂,凳子太矮导致兰期玉姿势十分别扭,并不非常享受,林白假装没看见兰期玉眼中的失望,没有射精就结束了这服务。
不过,林白也没这幺轻易放走兰期玉,他先倒出一颗药丸,塞进蜜穴,又往里面灌满膏脂,最后拿了一颗比拇指大一圈的玉塞塞住穴口。
兰期玉起身之后,不自觉夹紧双腿,后面热热的,而且感觉有水,随便一动水便翻滚,感觉要漏出来了。兰期玉委屈:“会漏??别人看到如何是好。”
林白并不体谅,反而拍了拍兰期玉的屁股,把人惊得一退:“夹紧点,就不会漏了。明日来,我要检查的??乖。”
兰期玉不自觉小儿女状,咬了咬唇,仍是点头应了。
看到兰期玉这幅乖巧的样子,林白心更痒了,他把兰期玉抱起放在腿上,摸着他软软的小玉茎,没一会儿小嫩芽就翘起来,像是求食的小鸟,渴望哺育。在林白的技巧下,小东西没几下就缴械投降,可是小东西的主人,除了流露出的餍足和舒爽,更多的是害怕惶恐。
在女尊世界的观念里,抽插后穴并不如何,但抚慰前面,却是只比偷情好一点儿的淫荡之举。林白看着兰期玉,并不动作,这其实也是一种考验,看兰期玉是否能顺着他,破开礼教的束缚,不然以后两人玩得太开,自己可不会时时想着是不是违背了世俗教导。
兰期玉本就惶恐,看着沉静的林白,更害怕对方弃他而去,慌乱之下,兰期玉主动抱住林白,附身将唇印在对方唇上,软软的丁香小舌大胆的伸进去,讨好着对方。这无知的、充满爱意的举动让林白差点就忍不住要把人就地正法,还好他仍旧存着几分理智,克制自己,拿了另一款牛皮做的轻薄贞操锁,给兰期玉戴上,自然,后面可以放置肛栓的地方,没有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