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黑尾铁朗的本钱就比同龄男生雄厚许多,那比成年人更粗壮的性器之所以能一直在娇嫩花穴里肆无忌惮地驰骋,不过是出于对幼驯染总是过于情动的知予全身心地配合吞纳。
而此刻因着身高差和重力的缘故,可叫知予吃足了苦头。她只是被掐着腰,任黑发的幼驯染半托半扶着踮起脚坐在了他的肉棒上,初初咬住一点龟头,就叫她发出了忍耐不住的抽气声——
就连濒临崩溃的鼻音里,都带着柔软的、满足到似乎要被化开的甜腻。
下流得过分。
黑尾倒也不是那种为了快感而忽略女伴感受的粗暴之人,不如说,他其实相当体贴——相当恶劣地享受着知予配合着他的动作,竭力一点点把自己阴茎吃下去的过程。
细腻前戏让少女的小穴润滑得很充足,火热而湿润地一寸寸绞紧龟头、冠状沟、乃至笔挺的茎身,咬得他一阵阵头皮发麻。而少女明明声音婉转的带上了泣音,身体却焉足地战栗,满是皱褶地穴壁被饱胀地、近乎拉扯到极限地撑开,在这样缓慢而刺激的侵略里,连心跳都显得暧昧起来。
而后他手上用力,重重地一顶、将剩下那半根肉棒也操干到了最深处。
“e、啊铁!?”
在说不上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尖叫声里,壮硕如鹅蛋的饱满龟头生生顶开了已经酸软无力的子宫口——那潜藏在阴道深处的花蕾在这段时间总是被幼驯染们偏爱,时常被这体型过头的访客反复拜访,原本紧闭的青涩环口在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下被操的发软,被彻底征服原本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这次、她连子宫口都被操开了。
“不、不行啊啊,要坏掉了!”
纤细指尖抚上自己被顶出了个鼓包的小腹,半是恐惧,半是无法抵御的快感,知予恍惚着、几乎无意识的覆掌和肚子里那根肆意妄为地性器打招呼。
“好痛唔、色好色?”
第一次的宫交,深入到了恐怖的程度,好像连脏器都成为了交配的一部分,这原本不该有他人踏入的秘境紧紧包裹着入侵者,为了缓解超过承受能力的刺激感,拼命分泌的水液几乎激烈的涌出,孕育生命的子宫却被肉棒顶弄成了下流的鸡巴套子,几乎被烙下幼驯染性器的模样。
少女像一尾离开了水的人鱼一般紧紧绷起腰背,又抽搐着瘫软,被汗水打湿的脊背无力地靠在了身后的更衣柜上,却又被揽着腰背要求自投罗网。这次是彻底只能将重心否依靠在侵略者的身上,避无可避的直面抵入了最深的粗物。
知予近乎癫狂的,紧紧抓挠着黑尾的后颈和脊背,彻底被这近乎痛苦地无上快感征服了。过度的喜悦让她连发声器官都无法控制,嫣红的唇间发出似嗔似喜的含糊呻吟,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流下,连舌尖都不由自主地吐露出来,色情的似曾相识,好像正在为幼驯染口交一样。
过高潮的刺激,对两方都是不小的考验。汗水从运动少年蜜色的肌肉上淌过,快乐让他难以掩饰沉迷的表情、青筋迸起,连呼吸都带上了快感的余韵,黑尾铁朗不得不捏住这只被侍弄到巅峰的雌兽脖颈,在痉挛似的几乎要将他的精液都榨出来好满满吃进去的小穴里慢而沉重的顶弄起来。
“杏。”
他夹杂着爽到的喘息,一声声呼唤着幼驯染的名字。虽然身下顶弄的动作毫不留情,可面上却十分温柔的、温情脉脉的吻住了她不断发出好听声音的唇。
这么激烈地做过以后、和他们以外的人,或是只是普通的做爱,真的能让她满足吗?
虽然从不用语言宣布主权,可这毫无疑问是彻头彻尾的征服与鞭挞。
黄昏的日光透过百叶窗格给休息室留下暗淡光线,在狭窄的休息室里,他们紧紧地交缠着。呼吸染上了彼此荷尔蒙的气息,鼻尖磨蹭,唇齿交缠,连漆黑发丝都交缠到一起,牵连出暧昧的摩挲。
知予呵出一口火热的、快乐声音,像是不知焉足一样的追着幼驯薄而灵巧的唇。饱满多汁的身体彻底绽放,近乎融为一体般,每一下操干都深得可怕,连储满精液的囊袋都拍打在丰满臀肉上,留下发红的痕迹。每一下都捣入子宫的丰沛水声连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精勃发。
“已经、不行了?”
——
啊,幼驯染,永远地。
我真的兴奋到不行!!.jpg
不记得之前有说过没,其实他们叁个彼此称呼对方的昵称是不一样的,例如对黑尾,研磨叫他“kuro(小黑)”,知予是叫他“tetsu(阿铁)”的;对研磨的话,黑尾是直接叫名字“kenm”,然后知予会叫他“ken kunn(研君)”;对知予的话,在学校他们是会中规中矩地喊知予的名字的,不过因为从小就知道知予的真名(那个时候还没有避风头),所以私下会叫她“nn (小杏)”,其实本质上都是太熟了懒得叫全名,所以大家各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单字来叫。
大家各叫各的完全不会弄混,我对这种会稍微体现一些个性化的小细节非常感兴趣!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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