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帕洛斯终究还是b从前有耐心了许多,也更包容他莽撞却在狱中受苦许久的伴侣。他成熟的魔力牵动着床头的罐子平稳地飞向手边,甚至它还雀跃着自己拧开了瓶盖。
“你一直随时带着这玩意儿吗?”佩利有些迷惑。在他为数不多的b较清晰的记忆力,帕洛斯并不是一个会随身携带润滑的人。
“——笨蛋!”帕洛斯气不打一处来,轻声呵斥,“是处理烫伤的魔药。”
佩利不明所以,却坚定地、不容置疑地扯下了帕洛斯的睡k和内k,露出那个狭小的、紧闭的幽x。
他在药瓶中挖了一大块黏黏糊糊的药膏,包裹着手指探入人的后x,r白se的粘稠物似乎并不b帕洛斯大腿内侧的nengr0u更加白皙。
“嗯……”帕洛斯不可抑制地叫了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这里。诚然,他的确没有为了恋人守贞这种愚蠢的思想,但同样没有被男人从后方进入的癖好。日常的生理纾解、x癖或者x取向,和因为感情而产生的x1nyu,实际上都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佩利感受到帕洛斯t内的狭小,反倒有些高兴。哪怕是他也能从中意识到帕洛斯并没有和他人做这种事情——人类的独占yu此时在他的脑中占了上风,是以他一边更用力的在那个狭窄、紧致又温暖的甬道内开拓,一边在帕洛斯泛红的rujng上轻轻啃咬。
帕洛斯此时有些后悔了。治疗烫伤的魔药自带清凉的作用,进入甬道后变得又辣又凉,反倒更挑动t内的yu火。他抓紧了佩利的肩膀,圆润的指甲盖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此刻,他的后x因为药膏的刺激,已经完全舒张开来,蠕动着想要吞入什么,x前也久久未经刺激而更加敏感。帕洛斯的身t下滑到床上,ch11u0着躺在哪里,无意识地扭动着腰部试图缓解后x的异样。
“……进来。”帕洛斯皱了皱眉,主动张开双腿g住人的腰部。他的腿匀称柔neng,夹在佩利腰间,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佩利瞬间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