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长春,什么也没有说,却回过头面冲着提督,眼中闪过一丝迫
不及待,将嘴巴凑了上去。
但凑到一半她尴尬的发现,因为自己目前的状态,好像够不到提督……
长春的脸也不知因为尴尬还是期待而挂上了一丝红晕。
提督笑了笑,翻了下身,把手顺着长春的脖子底下伸过,然后将她整个搂了
过来,同时自己也吻了上去。
一时间,屋内只有淡淡的接吻声……
提督的两只手也没闲着,搂着她的右手将一块胸脯掌握在其中,手指捏着胸
脯上早已硬了的樱桃轻轻地揉搓着;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抚摸着她穿着白丝的大
腿内侧。
「唔嗯~~,唔嗯~~」
长春被爱抚得非常舒服,嘴中轻声的哼着,仿佛一只在太阳下被挠肚子的小
猫,因为舒服而打着呼噜。
两人的唇瓣分开,长春仰面向上,闭上双眼,尽情地享受着提督的「挠肚子」。
提督的手抚摸够了了长春的丝袜大腿后,又伸向了她的私处。另
一只绕过她
身子的手换了另一团软肉,顺势将她搂在怀中;长春也顺势向提督身边挤了挤,
头靠在提督的胸脯上;提督那根「钥匙」早就硬的不行了,轻轻地顶在了长春柔
软的大腿上,因为隔着丝袜,提督有一种十分顺滑的感觉。
提督的手指一会揉搓长春的「门铃」,一会伸进她的「花园」中,轻轻抚摸
她的肉壁。
「嗯……,嗯……」长春皱了皱眉,喘息声显得急促起来,小嘴微微一张一
合,呻吟声也越来越显得舒服,就像小猫被搔痒搔舒服了而伸懒腰。不过以她目
前的状态看来完全不可以伸懒腰了,于是只好扭动一下被拘束的胳膊和双腿以示
喜欢。
甬道中越来越湿润,胸脯上的樱桃和「花园」的「门铃」也越来越坚挺。
长春睁开眼,扭头望着提督,眼中充满了期待。
提督也早就等不及了,胯下的物件在她的大腿和丝袜上蹭了好几个来回,早
就忍不住了。
于是提督便将长春翻过身面向他,然后将她拦腰抱了过来,将自己的「钥匙」
探入了长春的「花丛」中,抽动了起来。
嘴唇也又一次贴合在一起,仿佛二人对亲吻永远也不满足似的;舌头在对方
的嘴中互相搅动,房间内又一次响起淫靡的声音。
忽然,抱着长春的提督楼主她的腰,换了个仰面朝上的姿势。
长春的胸脯紧紧地压在提督的胸口,小腹也贴在他结实的肚子上;因为这样
一个动作,提督的「钥匙」更进一步的深入了她的蜜穴中,几乎整个没了进去。
「唔……」长春发出一声呻吟,毕竟这是第一次被探入这么深。但因为两人
还未松口,这一声呻吟便被提督吃进了肚子里。
然后,就这样抱着长春,提督重新开始做起了动作。
提督搂着长春的腰,曲起双腿,将她整个架在自己上身,然后扶着她的腰,
挺起自己的物件向着长春的私处攻去;腰如同鲤鱼打挺一般一次次的向着长春的
「花园」发起猛烈的攻势。
长春的两团软肉不断地在提督胸口揉搓,小腹因为喘息和二人的运动不断地
击打着他的腹肌,蜜穴的内壁紧紧地夹住了提督的阳物,大腿根部被提督的身子
完全撑开而因为被折叠起来无法做任何动作,口中的喘息声一点点的变得急促,
却因为两人还在接吻而全部被提督的舌头和双唇给堵了回去……
被子将二人的动作完全隐藏了起来,只能看到两个脑袋不停的上下晃动和被
子波浪般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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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两人同时发出一阵舒适的呻吟,提督将精华留在了长春体内。
回过身,提督将长春从身上放下来,两人的唇瓣分离开来,恢复了仰面向上
的状态,互相大口喘着气,表示着刚刚的事情是多么的激烈。
长春的小腹一起一伏,胸前的「蛋糕」也随着胸腔的扩张收缩和两根胳膊的
托举而在被子底下摇曳;两条腿完全张开到两边,脚心对着并在一起,偶尔有一
点点的浓稠的液体从长春的蜜穴中流出来,滴落在昨天刚换的床单上……
将头倚在提督肩膀上,长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慢慢闭上眼,然后打了个打哈
欠,活动一下有些酸痛的身子,想要睡觉。
就当她以为全部结束了时,提督伸手从床头将那个口球又拿了过来,将长春
轻轻推了个翻身,又把她的嘴巴给堵了回去。
「今天,是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将她从背对着的姿势再次搂紧怀里,
提督轻轻吮了一下长春的耳垂,然后对她的耳朵呼着热气说道。
背对着自己,提督双臂交叉着将长春揽在自己怀里;交叉着的双臂压在长春
被拘束服的袖子和皮带擒在胸前的细胳膊,又一次攀上了那两座并不低矮的双峰,
肆意地享受着它们带来的柔软,仿佛提督永远也享用不够这种感觉;没有被衣服
裹住的光滑的脊背紧贴在提督的胸膛上;因为在被子中裹了这么久,再加上刚才
的运动,提督的胸膛早就从一开始的冰凉变得十分的温热,现在正温暖着长春那
因为刚刚的激情而被冷风吹得有些微凉的背脊。
提督一会舔舔长春的脖子,一会儿吮吮她的耳垂,一会儿用脸蹭蹭她的后脑
与脖颈,就好像提督也变成了一只小猫,用舌头在帮着另一只小猫梳理毛发。
刚刚因为激情而歇菜的小兄弟因为这一招一式又一次挺立了起来,抵在长春
的屁股上,不停的扭动着,轻轻地挑动着她;而她不知因为胸部被揉搓着还是因
为后方被挑动着,密道中再一次充盈起了液体。
「唔~ ,唔~ ,唔……」因为被爱抚着的身子又有了感觉,长春轻声哼着。
「这回你可以大声的叫了,但是没人听得到哦~.」将自己的鼻子蹭着长春的
脖颈,提督坏坏地说道。
「唔嗯……」
提督在享受了长春的胸脯好一会,才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将她往上挪了一下,提督伸出左腿,将因为长春侧躺着而并在一起的双腿撑
开一个空间,然后抱着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自己的物件又一次送了进去。
这次,提督没有像上次那样一般激烈,而是用非常缓慢的动作在长春的甬道
中一点点的进出,就好像用自己的那里在对长春爱抚一般;每次提督进去时,都
会比较快地让它整个的没入长春的「通道」,然后再十分缓慢地退到门口但不整
个退出来,再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
长春也因为提督的动作,每次他的物件整个没入自己的蜜穴中时,都会「唔
嗯……」的叫一声,身子也会轻轻地扭动一下。
提督将脸埋入长春的脖颈处,鼻子中呼出的温暖的粗气打在她的锁骨上;整
个被子因为二人的动作左右缩动着,时不时散开。
这时提督会暂时停下动作,将被子重新裹好,然后双手迅速的回到长春的胸
前,仿佛那里已经成了他的专属席位,再继续刚刚的活动。
长春也享受着提督的动作,嘴中一遍一遍地发出只有二人才能听得到的轻吟
声,身子时不时的扭动两下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小脸微红,小小的鼻子不住
地喘息着,双眼微微眯起,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现在是深秋即将入冬,整个街上虽说不算冷清但也算不上息壤,因为快要入
冬了,最近的事物和训练都变少了,而且也没有要紧的战事;风吹动着叶子已经
落得差不多的大树摇摆不停,好像它在迎着风向另
一棵树跳求偶的舞蹈一般;大
部分的舰娘这时候要么缩在宿舍不肯出门,要么得到假期的就离开这个虽然算不
上寒冷但四季分明的地方去南方度假了,还有一些趁着闲余时间去探望自己的亲
人朋友去了。
提督的活说是扔给了别人,实际上这段时间内人员调动最大的事儿可能就是
昨天和长春的婚礼了。
深海貌似也因为冬天的原因活动量和攻击性大大减少,偶尔会有在陆地上目
击到深海的报告,但因为构不成威胁,她们也没有展现出攻击性,大多数的港区
都会无视她们。毕竟她们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处在入侵状态,有的会跟陆地上的人
交流交易,换一些她们紧缺的东西,甚至还有传言有的舰队中有深海舰的加入。
「不过这个只是传言而已,可信度实在是感人。」
长春一边想着,一边扭一扭屁股,用大腿慢慢地摩挲着提督伸进来的左腿。
太阳慢慢的越爬越高,因为地球公转的缘故,显得比以往更大了一些,将比
平时更多的阳光冲着地球倾注了过来;表上的指针一圈又一圈地跑着,秒针咔哒
咔哒,仿佛在给床上的二人打着十分规律的节拍。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两个爱人脸上。
「唔嗯……,唔嗯……」提督的动作一下又一下,长春的呻吟也一声接一声,
身子也因为疲惫不再动弹,而是闭上眼睛,将脸贴在提督的头上,尽情地享受着
提督的耕耘;提督的小伙伴在长春的蜜穴中一会儿深深的潜入,一会儿又慢慢地
拔出,「钥匙」不停的用着完全不同的节奏摩擦着长春的「通道」;一些黏糊糊
的液体随着提督的动作被带出来,还没等滴落下来便又被迅速地送了进去……
整个屋子里被长春轻轻的娇喘和二人浓浓的爱意与秋日的阳光给填的满满当
当。
每过一会儿,提督会再次将身子仰面向上,用刚才二人寻欢时的姿势继续;
这时候长春的双腿会因为重力完全地张开,提督的「钥匙」也能更加的深入一步。
然后直到长春没有力气扭动时,就会恢复原来右躺的姿势,继续夹着她的身子进
行「耕作」。
当长春累的不再多做活动后,提督便一直保持着右躺的姿势,腰间的动作也
变得更加缓慢了;左手伸出被子,轻轻地理了理因为长春那激情而变得四处披散
着的银丝,然后缓缓摸了摸她那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小脸;埋在她脖颈的脸抬起
来,重新开始对长春的舔舐……
「呼……,呼……」长春也不再呻吟,转而用鼻息给提督的动作轻轻地打着
节拍。
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的变少,食堂开始变得拥挤起来,喜好美食的法国舰娘和
中国舰娘又在较劲,拿着炒勺的平海和拿着锅铲的黎塞留眼中擦出了火花,而底
下的观众一边在不断的起哄,一边流着口水等着二人的美食来果腹;有的人结束
了一上午的工作,正迫不及待地赶回家中,另一些已经结束工期的人正拖着行李
箱,不知道要赶往哪个目的地,还有的人结束了自己的行程,拖着被旅游纪念品
或当地土特产塞得满当当的行李箱往家走……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在提督一次深入后,他口中低声的叹出一大口热气,
宣告了这场「长跑」的结束,又一次将自己的精华深深地注入长春体内。长春的
口中也长长的吟出一声娇喘,来应和提督。
两人累的浑身乏力,保持着结束的动作休息了好一会儿。
提督终于将双手从长春的双峰上撤下来,伸长了手在长春的双腿上摸索了好
一阵,然后勾住拘束袋的一角,轻轻一拽,将它解开,从长春腿上脱了下来,然
后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条腿也释放开,然后一只收将这幅东西拽出了被窝,丢在
一边。
在脱下这副东西时,提督的双手又在长春穿着丝袜的双腿上弥留了许久,让
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跑」的长春又哼声抱怨了起来。
舒展了一下略微有点酸的膝盖,长春将她那穿着乳白色丝袜的、毫无赘肉又
丰满的左腿勾在了提督那壮硕的左腿上,右腿则伸进提督的两腿之间,不过没有
做更进一步的动作,就让提督的双腿夹着她的右腿;提督的下身因为这几个动作
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不过因为二人实在是太累了,他也没有再同长春「再战一次」。
提督解开长春腿上的拘束袋后,将左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
右臂挪到了长春的脖子之下,被她枕着;而右手又回到了他的「专属席位」,不
过动作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感受着它的温暖。
就这样,长春背对着提督,口中咬着个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那件浅灰色的
拘束服和乳白色的丝袜,枕着提督的胳膊,缩在提督的怀中;而提督左手抚摸着
长春的小腹,右手握着长春的胸脯,脑袋沉在枕头里,下身的小伙伴仍然留在长
春的蜜穴之中,被它温暖着;长春的蜜穴中时不时的漏出一点粘液,顺着提督还
留在其中的小伙伴流出来,不知是她自己的爱液还是提督的精华……
两人的双腿互相夹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沉沉的睡下了。毕竟这不管对
长春还是对提督都是一个累人到不行的「体力活」。
没过多久,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浴室里没拧紧的水龙头轻轻的滴着水,屋里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
给滴水声伴奏;秋风轻轻地拂过落地窗,将几片刚刚脱下的叶子轻轻拍到窗上;
窗外的人流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这间位于港区最高地势的房中有两位爱人刚刚
体会到了无上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