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来另一块盖板把管道封住,尽管在抓捕到她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看过她的脸,但她的貌值得我再仔细而认真地端详一次。
她的下巴稍微显得有些尖,一枚比她的口腔略大一点,实际上是圣乔治之前用过还没来得及洗的几亚桃花芯木制带孔塞口球堵住了她的嘴,两根皮革束带压过嘴边缘扣合在脑后,此刻已经有不少晶莹的唾液从孔出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落,更多的唾液则滴落在管道底部,。
她的栗卷尾垂向地面,其余的头发遮住侧颜,呆毛失去了灵无力地垂落。从长发反出的光看,她的保养还算不错,只是枯的趋势不可避免。
俨然是一副落难骑士任凭割的模样。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法革命军的三军服,蓝的外衣盖住了红的衬,因为战斗的烟熏火燎淹和长时间的倒吊拘束显得有些不整。从正面看不到她的手臂,只能见到在前这对相比圣乔治还是显得娇小了一些的鸽周围穿过的绳索。
毕竟这是我手捆绑的成品:她的双臂被拧向背后,大臂被绕过房上方的绳索和躯捆在一起,小臂叠,由十二年前刚刚发明的透明胶带一圈圈地缠绕拘束,连手都不放过,缠上绷带以后套进不分的手套再扎紧套口。
在此之前,敦刻尔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铅笔裙替换为了传统的截短型灯笼裤,刚好确保她在被倒吊的时候不会走光。但这不是重点,但凡我想要将她吃抹净,她就没有一一毫的逃脱可能:单拼舰娘的力量,图纸舰不吃特种合金抵消力量的debuff,她以普通人类女孩的平怎么可能挣脱圣乔治的压制?
暂时她还只是被脱去了跟鞋和黑的袜,在于外的脚踝上用绳子捆绑倒吊,但稍后她的衣物能不能保住,就取决于她是否合作了。
没错,她就是法军舰娘——敦刻尔克,同为骑士姬的存在,黎塞留的密友。
如果说世界上除了制定计划的人以外,谁最有可能知道黎塞留的去向,那就只能是她了。
长时间被囚禁于地下、刚一见到光灯的刺眼灯光,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我示意圣乔治关掉光灯换用昏暗一些的白炽灯,这才让她重新睁开了失去彩的蓝双眸。单看她的在迷茫和痛苦沉淀着坚毅和愤怒的眼,我就知道事不会这么简单,不过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
黎塞留的动向是时效报,敦刻尔克开口得越快越好。我蹲了下来,伸手解开她嘴里的塞口球,淋淋的,平视着她的眼睛问道:“我第一次问你,黎塞留在哪里?”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
“啪!”
她连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圣乔治狠狠一耳光抽在脸上,其力道之大,把敦刻尔克的嘴角都抽出了一鲜。
我转头看向堆在调教室角落小山一般的快修。舰娘的伤势可以用快速维修基质进行恢复,但船体的伤势不行,所以快修基质一般被看作食之无弃之可惜的存在。我事先准备的快修基质,就是为了充分发挥出舰娘抗打击能力很强的特,要是敦刻尔克实在意志坚韧如钢铁,也能给我们带来充的乐子。
第一次机会她没有把握住,圣乔治将口球在自己的小口滚了几圈,确认沾上了够多的液以后,又把它塞回了拼命挣扎却因为严密拘束而完全不能反抗的敦刻尔克嘴里,扣合完毕。按照事先定好的分工,我从旁边取来了整整一大瓶增敏剂,涂抹在人身上能让她们被极致的瘙痒感所侵袭;而刚刚在旁边自慰了一次,把大量粘稠透明的液喷到自己的蕾裤上的圣乔治则物尽其用,把它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这一天的奋战一直穿着没脱下来的原味白袜,则在此刻被她脱了下来,蒙住了敦刻尔克的眼睛。
黑低透气头套从下往上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脖子位置收紧。经过圣乔治、声望反击、皇家方舟等舰娘的身测试,这种头套能阻隔大量的空气,却仍然够维持舰娘的呼而不会让她们窒息身,刚好用在这里。
荣誉之剑挥出一道弧度,切开了敦刻尔克身上的礼服,却一点都没有伤到她的身体——我对我自己的剑术还是有些自信的。随着我手动揭掉她身上一片片衣物,碎片四飞落,敦刻尔克能够遮掩身体的布料越来越少,但她对此连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徒增施者的无助挣扎。
“这个样式的衣很别致。”
“她的部太小了,我不觉得你会喜欢。”
“不过她的型还算不错。”
“不,她的太瘦了,我不喜欢,克5。”
圣乔治勾起手,轻挑敦刻尔克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黑底白花边的蕾吊带罩和同样配的吊带裤。如果说传统的黑白配代表着保守,那么蕾和吊带则象征着开放和自由。
她轻抚敦刻尔克的肌肤,尖划过之能感受到紧绷和柔滑的对立统一。圣乔治向我使了个眼,我知道她能敏锐地察觉到敦刻尔克表面的刚强不屈之下,是相当脆弱和羞涩的心。
这很好。
敦刻尔克也许应该庆幸她被戴上了头套,这样她就可以像鸵鸟一样装作不知道自己在被人端详。但在场的三人都通英法双语,听着胜利者对她身体的品评,对她而言实在是一场屈的折磨。
接下来,我有两种打算:一方面,是用够的攻势,或者是对她本人的刑讯供,或者是当着她的面待她的妹妹斯特拉斯堡,撕碎她的心理防线,但这可能会导致她彻底崩溃,不能为大英帝所用。
另一方面,则是在一定程度、不会增加她逆反心理的普通拷问手段的基础上,晓之以理动之以,劝说她加入反纳粹的战线。
这就是她和黎塞留的区别,后者从心最深就是极其刚强而自信的存在,如果我能成功捕获黎塞留,我非常清楚对后者的任何严刑拷打都是没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