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丫头…你轻一点…我怕伤到你。”肖宇承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几下险些射了出来。两个人趁着假期终于见了面,一个在英国,一个在意大利。袁茹梦身体还没完全好,男人仍旧不敢太激烈,生怕伤到小姑娘,连操干顶弄都要克制着。
比起肖宇承,袁茹梦却显得不在乎多了,她坐在男人的身上,晃动胯部去迎合他的操干,肉壁挤压着坚挺的龟头,快感随着抽插不断攀沿。袁茹梦一头短发凌乱地被汗打湿,她紧紧抱住肖宇承,咬着他的肩头主动迎合动作。被吞弄到最深处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肖宇承攥着她的腰,留下个深深的痕迹,重重抽插冲刺着,房间外是宁静且萧索的地中海,喘息与呻吟在这里交缠着,再浪荡的话语也只有两个人和海听见。
于是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小姑娘抬起汗涔涔的脸:“橙子哥哥,你是不是不行…一点都不、不持久…好棒……”粉发男人的眸色一深,抓住袁茹梦前后摆动着胯,性器肆意地体内抽插凌虐,每一次都会碾过她最敏感的点。
“好棒…橙子哥哥好厉害……要被操坏了……”她随着顶弄愈发放肆起来,什么骚话都说出来了,“哥哥我想怀孕,哥哥努力好不好?”
“袁茹梦!”肖宇承哑着嗓子恶狠狠地喊她,丫头怎么比自己还会说话?
袁茹梦索性将腿盘在青年腰上,方便他的操干,感受着每一次的淫水被搅动得发出不堪的声响。性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肆意进出着,似乎真的要把小姑娘操到怀孕一样凶狠,她的话都说不完整,只剩一声一声长长的呻吟。
“好快哥哥好厉害……撞得好深……”袁茹梦承受不住般地抱紧了面前人,张开嘴狠狠在他后背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染着一圈红色,像是怒放的玫瑰。
“橙子哥哥,你要是再扔下我一个,我找到你以后就把你锁起来,天天榨你,榨干再放出去。”小姑娘恶狠狠地捏住肖宇承的下巴。
“不走,绝不。”男人抬起头,满眼坚定。
窗外的海声包裹了所有的爱意,男人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笑了笑:第一次爱的人,还在这里,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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