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桃在这里吊着不上不下,也没了好脸色,她追在陈思身边,压低了声音:“你好歹要喊我一声妈,能看到你现在这么风光,当妈的也很欣慰。”她刻意加重了“当妈的”这个称谓提醒陈思,陈思回过身,bodych划出一道弧线来,无意间把两人的距离拉长了,她的语气淡淡的:“我母亲去世好久了,希望您自重。”
秦青余回过头,语气也是淡淡的,“以你的岁数要当她的母亲,我也觉得不合适。”
郑之桃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好歹以为秦青余会劝劝,哪成想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着调!
“而且…”秦青余抚摸上陈思腰上长长的疤痕,又继续开口:“李光洁做了什么事他自己知道,证据俱全,一个也跑不了,别想老把主意打到这里来。”他的每一个字都很轻,落在郑之桃耳朵里却冻得她发寒。
秦青余说完就揽着陈思走了,他不想管呆若木鸡的郑之桃,只想找个地方抱一抱明显不适的陈思。
男人关上洗手间的门,迫不及待地拥住陈思亲吻着,她浑身都发凉,手心都是细密的汗——陈思恨这个疯子,也怕这个疯子,要她和郑之桃呆一晚上实在是委屈她了。他把外套披在陈思身上,又牢牢抱住她亲吻那双泛红的眼,秦青余一点点亲吻过她赤裸的肌肤,仿佛这样陈思就不会再颤抖,他知道郑之桃要来,不过是想借她给李光洁传话劝他收手,没有想到郑之桃会一而再再而叁戳她伤口。
陈思一直埋着头,男人弯下腰从下仰头望着她,看她满是泪的眼睛,又把怀里人揽紧了几分,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别怕,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