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里秦青余撑起身子,支在陈思上方:“你打算逃你家人到什么时候?”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外面偶尔还有佣人的低语,星星很亮。
柏拉图他老先生曾说:我真想化作星空,用无数双眼睛望着你。
可是又何必呢,她想逃,总是会找到没有星星的地方。
陈思不说话了,秦青余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滚烫灼热,似乎是在确认着她的存在。陈思莫名就讨厌不起来这种感觉,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确保自己活着。
她勾住秦青余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又翻了个身颠倒了位置,坐在秦青余身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开始自己扩张。
湿漉漉的花穴贴上男人火热的性器,一寸寸往里挤。秦青余想推开她:“戴套。”
“不戴了。”她说的自然,坐着把性器又吞进去几分,硕大、火热、昂扬,都不足以形容她身下这根巨物。女人一寸寸地将肉棒挤进自己的甬道里,才吃了一半,就是满头大汗。
可就是莫名饥渴,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