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花实在有些困了,扑在有些霉味的床塌上睡了过去,也不管外面那位坐着的千金大小姐有多着急。
江晚晚听到房间里传来轻微的鼾声,气不打一出来,她黑着脸跑进房间里,正准备将廖春花拉起来,却不防被沉睡中的人一把摁在床上。廖春花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梦里那个瑟缩在她身后的方鹿又跟她见面了。
“先睡会儿。”廖春花嘟嚷道,“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说罢,便下意识将人搂在怀里。
混混沌沌的意识在她将人搂入怀中之后突然又清醒了过来。方鹿还在四区,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猛然睁开眼睛,那张有些惶恐的小脸挣扎着往后瑟缩。
廖春花暗暗骂了句脏话,放开了她,无奈道:“走吧,我陪你出去。”
窗外蝉鸣正响,知了不厌其烦的叫嚣着发出扰人的声音,廖春花牵着江晚晚从后面窜过去,那个半废弃的汽修厂,应该能避开那些人。
江晚晚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倒是有些紧张的打量着周围,她小声问道:“对了,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个酒吧?”
廖春花将她带到小卖部,将她推进去打电话:“我不知道,我三年没回来了。”
江晚晚有些泄气的“哦”了一声,赶紧拨打电话。
“卧槽,这两个娘们真是可以。”
不远处,如蛇蝎一般冰凉的调笑声传入廖春花的耳膜,廖春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袁山手里的铁bng狠狠击晕了过去。
她还以为自己不会醒来了。
也是,还有谁能b她更悲惨呢?亲生父母只混账弟弟不她,甚至拖着她去替弟弟顶罪,三年来没一次来监狱看过自己,而在如枯井般的牢狱生活压榨之后,她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是被记起的那一个人。
也不知道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处境如何。廖春花暗嘲自己,此刻还在为她人忧心。
也许是这三年来,她习惯x的保护着方鹿,保护着3303的每一个人,她的经一直紧绷着,从未放下。
被几个小混混偷袭,她还真没想过。
“医生,我妹妹手指动了!医生!……”
真的是吵s了。
廖春花尝试着睁开眼睛,久闭的眼皮像黏在了一起,在小心翼翼撕开的一瞬间犹伤口溃败般疼痛。
窗外耀目的光线使得她立马又闭上了双眼。
如此重复几次之后,她才渐渐适应,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
病房,单人间,修的跟总统套房似的。
门口焦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之前那刺耳的男声又一次在门口响起:“晚晚,晚晚你醒了?”
廖春花拖着疲惫的眼眸沉望去。
眼前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眉目轻柔。廖春花一愣,这个男人有种说不出的面感,她冷声低头:“你认错人了。”
男人一愣,跟在医生身后进了房间:“晚晚你在说些什么?”
几名白大褂似乎很紧张她,又是x1氧又是ch0u血,就差没把她脑袋给刨开研究,廖春花被折腾的烦了,冷冽的眼还未投掷到那几个老头身上,就在目光瞟到半透明的窗户上时愣住。
“晚晚你怎么了?哪里又不舒服?”
廖春花看着玻璃窗户上那张江晚晚透着病气的柔弱脸庞,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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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长剧情章。希望没有被嫌弃。过度一下就开始吃r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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