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哥哥做出了一个把头发撩上去的动作,清楚地露出眉眼后五官显得放纵而锐利,分明的棱角具有极强的攻击x。“不装了,没意思。”他轻轻开合薄情淡粉的唇瓣说,决定g脆利落,而眼中浓重的黑暗迅速地沉淀下来。
——你的哥哥,完全地,崩坏了。
是的,你那个优秀的、时时刻刻高贵得仿佛白羽绒细致的天鹅的哥哥,自内而外完完全全地崩坏。在试衣间的时候你完全有把握可以让哥哥堕落,但是你没有那样做——这一瞬间,哥哥的人格却又在你的面前自我崩坏了是怎么回事呢?
你那个优秀的、时时刻刻高贵得仿佛白羽绒细致的天鹅的哥哥,怎么可能、怎么会崩坏呢?你不知道哥哥发现了什么,又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不知道?”哥哥略有嘲讽之意,对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温顺模样不置可否,然而随即他还是被以前的自己逗笑了。“你们做了几次?”哥哥se淡淡地问,把你的身t压到琴键黑白的钢琴上,已经不去掩饰声音里的磁x与微弱的yuwng。
哥哥知道啊。你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句话。接下来还没等到你回答或者辩解,哥哥已经ss按住你的两只手腕,属于男x的x口压上来,大肆掠夺着你的嘴唇:哥哥混乱而直接地吻向你,白天鹅般beng的脖颈上凸出的喉结来回移动着。
你的回答或者辩解或许从来不重要,钢琴的黑白琴键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重音,你几乎是以一个折叠的姿势被压在上面,哥哥的呼x1随着吻的加深也慢慢粗重了起来。他yuwng深重地喘息着,一只手m0向了你的后腰,到后来你的手指都被吻到失去力气。
“哥哥,钢琴……”你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心里记挂着自己最喜欢的钢琴却没有力气,于是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得出哥哥很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右手从你的额角m0向你的后脑勺,他不容拒绝地揽住你的头,凌乱的长发顺势落到他的指缝间。
然后哥哥忽然停住了动作,停了一会儿,他才一下一下温柔地把你的长发梳顺了。窒息的安静空气中如同存在着某种压抑的毒瘾成分,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给我,好吗?”哥哥的语气温和,然而他用的根本不是商量的疑问句,更过分的哥哥甚至想在你最喜欢的钢琴上……
“是哥哥不让我拒绝……”你细细弱弱地说。从幼年起,你就明白哥哥是一个极其优秀的存在,甚至是近乎完美的继承人。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哥哥也有不完美的地方,只是停留在了优秀的阶段——哥哥所有的、最后的、唯一的不完美就是你。你使得哥哥变得不完美,使他不安定失去控制。
“父亲大人。”
此时你有些坐立不安地待在座位上,不安着少见的父亲大人找你单独谈话的场合,一脸柔弱的慌张,“我做错了什么吗?”
作为一匹威严却已经年老的狮王,父亲大人沉默地打量着你,似乎是完全不能够明白他完美的继承者为什么会痴迷于这样顺从懦弱的nv人,那是那个孩子从小到大第一次扔下客人提前离开宴会。
在父亲大人的眼中,你不仅不起眼到没有丝毫魅力可言,还是哥哥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一直认为把你带回家是让哥哥变得更完美的决定,而且直到这一刻也还是这么认为。
而实际上就是你让哥哥变得不完美,一意孤行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这可是1unlun啊……父亲大人似乎忽然感觉十分疲惫,“你准备出国吧,该给你的之后会给你的。”他闭上眼,朝你扔出条件或者说警告,如果你拒绝的话大概会什么都拿不到。
“父亲大人,您知道我和哥哥的事了啊。”
“对不起,我会听父亲大人的话乖乖出国的。”你听话至极地听从了父亲大人的安排,没有反抗,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柔软与恭顺——不过你没有拒绝,反而意味着你恰好像是提前完成了人生的目标一样,出国留学以及拿到足够衣食无忧的那部分遗产。
所以你不自觉对着父亲大人露出了温顺的笑容,无论如何你很感谢父亲大人的决定呀。至于哥哥和弟弟的事,等下一次你再接触到已经是出国的几个月以后了。
“姐姐!”
那属于抛弃了国内的一切包括继承权,恢复了以前的姓氏和身份,孑然一身来到国外找你的弟弟的声音。
在冬季的异国城市里,隔着雪花你终于看到他柔软、yn光又甜蜜的笑容,冻得发红的鼻子,和他强行要塞给你的围巾帽子手套三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