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餐后,吴宣仪在院里散步消食。看着夕yn落下实在是一件美得不行的事,看天边那个火轮似的太yn被群山吞没,四周的云彩都被它照耀得发出炫彩夺目的光芒,她昂起头,静静闻着空气中缥缈的梨花香味。
不太对劲。她耸了耸鼻尖,梨花香气变得浓郁起来了。
坏了。她反身走向屋内,这是敏感期来了。反正散步也散得差不多了,现在回屋估计也不会觉得难受,还是赶紧回房待着,让丫鬟送抑制的汤药来最好。
她没有察觉,身后有个人,就躲在梨树后头。
他瞪着晦暗的眼睛,看着吴宣仪的脚步逐渐虚浮起来,身t又狠狠地一颤。百爪挠心一般,痒得令人难受,身下早已鼓鼓地撑起一块,汗水打sh了整个儿后背。
锋利的眉眼落在了吴宣仪进屋的动作上,几乎是没怎么思考的,他屏气敛息,脚踏起轻功,在吴宣仪关上门的前一弹指,从门缝钻了进去。
吴宣仪狠狠地吓了一跳,张口便要唤人,被来人按住了嘴。
“别出声。”暗哑的声音,竟是个nv子。“我能很容易地逃出去,要是顺利,我能把你也一起拐出去,但只要你不喊人,我便不动你,”她盯住吴宣仪的眸子,冷声道,“若是听懂了,就眨一眨眼。”
吴宣仪的睫毛轻颤,还是顺从地眨了眨眼睛。
nv子霎时间放开了她,盯着她的动作,不出声。
“你是谁啊?”吴宣仪浑身发软,但还是ss撑着,她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人,良好的教养使她在陌生人面前保持着优雅的一举一动,就连目光,都是落在鼻上两寸左右的地方,不唐突,却也不会太亲近。
“总之,不是坏人。”nv子抬眼看了看她,哑着声音说道。“很香。”她突然说。
吴宣仪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一瞬间红了脸,“你,登徒子!”她早已被ch0u空了力气,连骂人的话都说得软绵绵的。nv子看着她,突然欺身上来,封住她的唇瓣。
陌生的感觉在口中炸开,吴宣仪紧闭着眼睛,哀哀地喘了声,却被封得更加严实。nv子的舌尖钻进她的口腔,所到之处,像是燃起了一簇簇熊熊的烈火。
她推搡着她,双手按在她的x前,无力地推了推。nv子松了她的唇瓣,双手却紧紧环在她的腰际。“敏感期?”她嗅着她脖颈后方的腺t,用舌在上面t1n了t1n。吴宣仪腿脚一软,登时就栽进了她的怀中。
nv子咬住她的唇瓣,“漂亮……”她含含糊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