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声‘回府’,轿子前方突然多出了一个车夫,但是一袭黑衣、黑巾蒙面,怎幺看怎幺像影卫或是死士。车夫坐下来的瞬间将马鞭一扬,两匹马甩了甩嚼子,绝尘而去。
我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心头的疑惑越发的浓郁。蓦地我眼一凝——马车原本所在的地方飘落了一小块碎布。碎布微微有些褶皱,边角也参差不齐,一看就是愤怒的攥紧了衣袖时力气太大,直接将一小块衣袖扯了下来。联系到刚刚听到的布帛声,我顿时知道了这快碎布的来历。
真正让我失的,是这片碎布的材质和花纹。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初我逃出皇宫被混混们围堵欺凌的时候,正是这样一袭衣袖伸来,将我拥入怀抱。后来我的淫毒发作求着他上我,这块碎布所在的衣服还是我亲手剥光的。他跟我约好了每日下午教我练剑,我却只去了一次就因为皇上封我为翰林院大学士的原因,忙的一声招呼也不打的消失不见。而他今天又这种场合里再次相见,想必心里十分的不好受吧……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欠了这个男人太多。
萧王爷……我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色复杂难言。
萧君翊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走。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睛里顿时浮现了一层阴鸷。他伸出手扳住了我的下巴,强行将我的脸掰过来。掐着我下巴的手指实在太过用力,我痛呼一声,眼角挂着泪珠看向萧君翊,眼里还残留着自责的情绪,整个模样看起来颇为楚楚可怜。
萧君翊的情由阴鸷渐渐的柔和了一点,他松开了钳制着我下巴的手,在我的唇瓣上摩挲流连。“就是他。”萧君翊突然说道。
“什幺?”我有些听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摩挲着我唇瓣的手指微微使劲,唇上被摁出了一道红印。萧君翊盯着拿到红印,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上次你穴里的精液,就是他的。”
我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幺。
萧君翊将肉棒从泥泞的穴里拔了出来,将我横抱在怀里。也不管肉棒会不会随着步伐戳到我的腰,大步的向前方走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