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四鞭接踵而来,鞭鞭不落空,抽的菊穴瞬间红肿起来。
后穴本是最私密、最娇嫩之处,顾翎十几年来从未在人前显露,如今不仅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观赏,还要承受鞭挞之刑,最终在心理生理的双重打击下,不堪重创,昏了过去。
“嬷嬷,人晕了。”侍者查看后向李嬷嬷禀告,“是不是暂缓行刑,正君毕竟是第一次,承受不住,情有可原呀!”
李嬷嬷撇了他一眼,“怎幺,我还要你交怎幺做事吗?”
“奴才不敢!”侍者慌忙解释,“只是正君,毕竟是正君,不同于一般侍奴,如此对待恐怕不妥,如果大小姐追究起来……”
“有何不妥!”李嬷嬷打断他,“连小小的鞭刑都承受不了,谈何承宠?!他这样下去,大小姐才会怪罪!将人泼醒。”
侍者心中嘀咕,这哪是小小鞭刑,鞭穴、鞭阴之刑,就是受了训练的侍奴也承受不住,何况是未经任何训练的正君?虽心中可怜正君,却也不敢反驳李嬷嬷,此人在侍者间积威甚重,他可不敢得罪。
侍者抬来加了盐水的木桶,满满地一桶盐水全部倒在顾翎身上,盐水瞬间流入背部、臀部以及后穴的伤口处,盐水的刺激令疼痛增加十倍不止,顾翎在昏迷中惨叫出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唔,啊~疼,疼,翎儿好疼…”顾翎意识迷糊间,本能的寻找依靠,“妻主,救救翎儿,妻主,你在哪,啊,疼、疼……”
“我看正君是还没清醒,怎如此的胡说八道!”手指侍者,“再给正君来一桶,让他清醒清醒脑子。”
侍者低声应是,一桶盐水再次泼向顾翎,这一次顾翎彻底清醒过来,可他宁愿没有清醒,清醒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疼痛沿着伤口,丝丝传入全身,他用所有的意志力才没呼喊、求饶,因为他知道,就算他求饶也不会得到解脱,而是得到更加不堪的羞辱。
“正君既然醒了,我们就继续未完成的刑法。”说罢,命人搬来邢櫈。
邢櫈呈人字型,侍者合力将顾翎缚于邢櫈上,头部与双手固定在人字上半部分,双腿束缚在人字下半部分两边,臀部悬空,确定束缚牢固后,侍者开始拨动机关,咔咔声响起,人字下半部分开始向两边移动,顾翎双腿随着邢櫈慢慢打开,越开越大,直至两条腿呈一字型大开,才停止转动,此时顾翎的造型就是个倒“t”型。
没有双腿遮掩,胯下的阴茎自然而然的暴露在空气中,由于疼痛阴茎没有勃起,乖顺的垂在两腿间,显得即可爱又可怜。
“行刑!”
未等众人好好欣赏美景,李嬷嬷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行刑者不敢耽误,一鞭便准确无误的抽在阴茎之上!
“啊!”痛彻心扉,痛、痛、痛,除了痛不做他想。
这一鞭,从鞭头到鞭尾正好覆盖住整个阴茎,一鞭下去,阴茎瞬间缩了起来,行刑者这次并未连续抽打,而是给了顾翎反应时间。
顾翎回后失的想,他这样活着是为了什幺,既然如此痛苦还不如死了,也好过活受罪,越想心中越是如此认为,双眼慢慢空旷、死寂。
李嬷嬷第一时间发了顾翎的不对,快速走到他耳边,严厉呵斥,“正君,别忘了你是顾家子孙,若是如此死了,可真真是令顾家蒙羞一辈子,居然养出自寻短见之人,这可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当头一喝!顾翎突然回想起出嫁前父亲的殷殷期盼,眼中的不舍与担忧,哥哥的叮咛嘱咐,家人的关爱如同一股暖流,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他怎能因自身的怯懦,而让关爱他的人伤心流泪?并且,顾翎脑中闪现一双冷淡疏离的双眼,他的妻主也是不舍他的……吧。
李嬷嬷见顾翎恢复正常,吩咐行刑者继续行刑,“我一直相信,只有极致的痛,才能让人记住不该忘的东西,并且就算你忘了,你的身体也不会忘记。”
嗖!啪!嗖!啪!
两鞭没有任何的停顿,顾翎却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全部咬牙坚持下来,待行刑结束,精松懈,立刻摊在邢櫈之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众人都以为人已经没了生机。
之后,李嬷嬷命令侍者将顾翎带到人字房休息整顿,稍后进行基础调教。
诫院按天地运行,分为天、地、玄、黄、人五间房,每间房代表一种调教,人字房,是基础训调教室,如日常清理,体能训练均在这里进行;黄字房,是口侍调教室;玄字房,是乳侍调教室;地字房,是后穴、阴茎调教室;天字房,则是精调教室。
每一间调教室,都有自己的特色,当被调教者从五间房成功出师,便是一个合格的侍人,除非犯诫,不再受诫院管辖,顾翎接下来目的就是努力学习,早日从五间房调教室中出师,掌握侍人技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白芷茵回房用膳,却没看见本应该来迎接的人,原本喜悦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问,“正君在哪?”
“诫院。”清月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今早请安后,正君回到院内开始料理小姐的产业,下午时李嬷嬷派人来传话,叫正君过去,奴被阻拦在外,没过多长时间,里面来人说,正君触犯家法,需多加调教,今后两天均要在诫院渡过。”
白芷茵皱眉,还在诫院?看着空旷旷的屋子,只是一夜,便感觉少了什幺,脚步想也没想向外走去,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走向诫院的步伐比平时快了一倍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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