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恨铁不成钢道:“你还想着复仇?你这傻孩子!你爹为政半生,树敌自然不少。且不说你的仇人是谁还不知,就说你这次遇险,敌暗我明,敌众我寡,你如何斗得过?”
彦君又何尝不知,“我没法子就这样看着爹娘他们冤s呀!”
姜氏又如何不心痛,“外婆希望你好好活着。”
彦君不忍心再看外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她无法t会。只偏过头去不再言语。
姜氏连连叹气,自己这个外孙nv,她是知晓她的脾x的。
辛彦君肖母,虽自小便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被养得娇娇弱弱,心x却十分坚韧。
如今她报仇心切,自是听不进劝的。
“也罢!”姜氏说,“娇娇,当下需把身t养好才是。万幸此前你中的并非虎狼之药,加之归鸿那孩子早有准备,请了大夫及时为你医治,想是没甚大碍。”
姜氏说完见时辰有些晚了,便又吩咐下人将做好的吃食端了上来。
姜氏胃口不佳,但也强打起jg,陪外孙nv进了些食。
食毕。二人又说了些t己话,姜氏才离开。
辛彦君屏退丫鬟,兀自躺在床上。
身t好似无大碍了,但她脸se却绯红一片。
那日堂内的情形,她已不全然记得。
只归鸿哥哥在自己耳畔吐露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竟是让她记忆犹新。
辛彦君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将出来。
一时了无睡意,又想起那日被劫的情形。
那日一群黑衣人,显然是冲自己而来。可于那日去外婆家虽说不是临时起意,但从未过多透露给旁人。
那么这些人是如何得知消息,以至于准时候在那处,掳走自己的?
辛彦君细想确实有些可疑之处,但一时也想不出有可疑行迹之人。
辛彦君复又想起那日柳妈妈似是受了伤,沈文彼时也是以一敌众,不知二人此时情况如何了。
愁绪万千,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