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喉间的剑尖几乎与他的眼睛一样冷。脖颈微微发痒,一道鲜血划过她细白的皮肤,淌到他的长剑上,隐在她的衣领中。
下一刻,他的长剑便要贯穿她的喉咙。她突然莞尔一笑:“你真的要杀我?”
眼前的场景一变。她被放在大得可以容下几个人的架子床上,四面锦缎帷帐层层叠叠地垂下,将床内分隔出一个昏暗而暧昧的小世界。有人捧着她的脸,肆无忌惮地亲吻她柔软地唇。她不适地挣了几下,却被按住了一双手。那一向清冷的眉眼染上yuse,狠狠凝视着她,像一只要将她吞入腹中的野兽。
纤细的颈上留下了一路sh痕。衣带散在床上,露出了大片的,雪白的皮肤。鲜红的舌尖t1n净了她x口的一点血珠,又移向她丰润饱满的shngru。悄悄挺立的rt0u被他裹进嘴里,舌尖牙齿与她肆意嬉戏。一只大手掰开了她的腿,探入了她的裙底。
倏地,她灵巧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ch0sh而温暖处抵上他的下腹,他不禁发出一声长叹。她上下起伏着身t,脖颈高高扬起,如一只窒息的白天鹅。伤口崩裂,点点血滴落在他结实的x膛。
耳边雷声渐起,他的紧握着她纤细的腰。忽地,她凑近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长澜,你可喜欢?”
咣当——!
冰冷的白玉床蓦地断成两截。
梦中那滑腻丰润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指尖未曾消散。顾长澜面带寒霜地披上了外袍。
他怎么会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