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吗?司浼仁眼底幽火重重,忽地凑近少女耳边低低道:“好姑娘,我们来往点更烫的游戏好不好?”
这,这还是那个一向温淡似水,睿智沉稳的司公吗?怎幺像是诱拐小红帽的猥琐大叔,可是声音好听的让人流口水,慕倾倾睫毛扑扇了两下,一脸懵懂。有时候男人非常喜欢在一张白纸上画上属于他们的颜色,慕倾倾此刻的状态,就如同一张白纸,等待着司浼仁的描绘。司浼仁舌尖撩起一侧乳尖,轻轻裹着,转圜斡旋舔舐吸吮,轻拉慢勾,鼻间缭绕的都是她馥郁的如兰脂香,让他如痴如狂,血气沸腾,手沿着光滑的小腹撩起另一侧乳尖,或轻或重的捻揉,掌心又不时压磨着那团娇软。
要揉不揉的,最是让人心痒,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慕倾倾被他撩动的身体愈发滚烫,玉色肌肤好似粉腻酥融娇欲滴,泛着一层粉粉的光晕,比那画中娇尤胜三分。
“父,父亲……好像有虫子在咬我,痒,难受……”
女儿的娇声娇语让司浼仁身上的烈火几欲焚身,覆在她乳间的眼眸晦暗幽深,手迈至她的衬裙上拉起系带,微微一扯,衬裙飘然滑落,两条匀称白嫩的双腿因羞窘颤颤的并拢,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膝上,微微抬高,手掌穿插进她的两臀间,在亵裤外揉捏着她挺翘的臀肉,丰盈弹性的触感刺激着司浼仁的身心,低头咬住那亵裤边上的盘扣,以牙作手,窸窣捣鼓了一阵,缓缓解开。
亵裤便松松散散,要褪不褪的悬在少女的耻骨上,半片白嫩微鼓的阴户了然于目,隐约间,还可见一点细小的肉缝, 有时,这半露不露的更能勾人心弦,司浼仁眼眸似幽海般深沉,瞬也瞬的盯着眼前这一幕光景。
慕倾倾羞不可抑,睫毛颤抖如蝶飞,“父,父亲,您…… 别别看……”
明明是抗拒的话,被她娇媚的嗓声说出,就如同是邀请,可她自己却不自知,仍在无知无觉的低诉着。
司浼仁揉着她臀肉的手僵了僵,眼底有犹豫有挣扎,若是,若是再进一步,怕是再无可挽回, 一念及此,只觉心头郁结溢满,压得他喘不过去,既已走到这一步,既已无法再割舍,那便与她一起坠入地狱,万劫不复吧!
带着一种决绝的义无反顾,猛的拉下了少女最后的一遮体物,白净无一丝毛发的阴户映入了他的眼帘,这是白虎…… 他的女儿不仅是天生媚骨,还是白虎…… 这真是极品中的极品,此刻却为他所有,司浼仁内心亢奋,手指拂上那条闭拢的细缝,一点点深入,探得里面时,发现那里已经是湿得不成样了,往亵裤那里瞟了一眼,发现亵裤上有着一大滩的水渍印。
司浼仁薄唇浅扬,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的倾儿当真敏感得紧。
慕倾倾急的要哭,极力的想并拢双腿,可是男人的手臂却在她腿间,这一并就将他的手臂夹在了腿间,“父,父亲……您的手拿开好不好,不要碰,碰那里……”
“倾儿的这里很美,让为父看一看可好?”
司浼仁的嗓音变得低沉,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像是早预料到了她的反应,轻轻一掰,她本就无力腿就被他大大的分开了,湿漉漉的娇嫩贝肉一览无余,小小的入口因主人的紧张正一缩一缩的在蠕动,每缩一次都会渗出晶莹的蜜水,看的他呼吸蓦地一紧,身下的某处一再的胀痛,可忍到极致他反倒不急了,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在贝肉间缓慢游动,寻到隐藏着的那颗小肉粒以指腹轻轻揉捻,由慢到快,时重时轻!
“啊……啊啊……嗯……父亲……啊啊嗯哼……不要,不要弄……我,我好难受……”
慕倾倾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娇弱的如同风中小树,蒙蒙的大眼睛扑闪扑闪,隐有泪光盈动,还有一丝无助和慌意。
听到女儿的话,司浼仁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快了几分,那颗小肉粒被他揉捻的腥红充血。
“别……别,停手,不要……呜呜呜…我,我想尿尿………”
“倾儿是要为父别停手吗?”
慕倾倾虽然因酒意有些半醉半熏,仍感到羞愤欲死,他,他曲解她的话,热,好热,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小腹一麻,那尿意再也憋忍不住,如水柱般往外泄,一泄完,全身仍是微微的打着颤,可身上的汗毛却都舒展了开,无力的半睁着眼眸迷迷荡荡的呆望着船舱顶,没有焦距。
司浼仁看了看手上湿淋淋的蜜水,还在滴滴流淌,眼底幽火愈盛,体内欲望如野马奔腾,再也无法压制,将衣袍解开,没有脱下,只松散的撩至两侧,解开亵裤,那根已经胀的青紫的阳物被释放了出来,怒发冲冠的对准少女的私密口,司浼仁抬高她的腰臀,一个挺身刺破代表贞洁的处子膜,直入花心。
“唔…痛………”
慕倾倾闷哼一声,眼眸蓦地睁大,似不敢相信,似惊惶,眨也不眨的望着她身上的男人,“父亲,这……这不可…以………”
司浼仁的阳物被女儿又热又湿的媚肉紧裹着,那一褶一褶的叠层如同山峦叠翠,裹得他飘飘欲仙,原来这就是名器,当真让人销魂。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僵硬,俯身下去搂紧她,在她娇体上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由脖颈至乳尖,极尽温柔,嗓音沙哑,“好姑娘,放松,稍后就不痛了,会很快乐!”
大叔,你又在诱哄小姑娘了,竟觉浑身簌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同时,又有一种难言的诱惑。红着脸,嗫嚅道:“什……什幺样的快乐?”
“稍后你就知道了!”
司浼仁扶稳她的身子,往更深处刺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温暖,紧致,舒服的无法形容,司浼仁俊美的脸上渗出了细汗,开始了缓缓的抽动,顶进,抽出,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送进那让他思癫狂的甬道内,浓重的喘息中夹杂着他刻骨爱意的低唤:“我的倾儿……我的好姑娘……你是我的……”
“嗯嗯啊…………嗯……”
慕倾倾被浪潮般的快意冲击着,不知该怎幺办,眼眸迷迷离离,即便咬着唇,仍有些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因两人是抱坐的姿势,她也只能无力的攀附在男人的手臂上。
看着被她咬的红红的唇瓣,司浼仁大为心疼,用手指抵开她的牙,柔声道:“别咬,这里没有外人,想叫就叫出来!”
“嗯嗯……好……好羞人…………”
慕倾倾没有咬住唇瓣后,细碎的媚吟声不断溢出,缠缠绵绵,娇娇怯怯,回荡盘旋,丝丝入耳!
司浼仁如入魔障,“滋滋滋”的大力灌顶起来!小船悠悠荡荡的在湖面上打着晃儿,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在这片优美的湖光山色下,小舱内的一对父女却是衣衫不整,上演着人伦大战,里面传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嗯~啊~啊……父~父亲……慢点,我~我受不住了…啊……又,又要尿了………”回答她的只是一阵更激烈的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只见一名眉如墨画的男子,锦袍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浅麦色的肌肤渗着点点汗渍,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墨发披散,乌黑的长发一部分萦绕在腰间,说不出的魅惑却又异地和谐,徒增一丝野性和不羁。
他的身前一个粉面桃腮的少女赤裸着娇体,趴俯在小舱窗棂台上,一只乳儿被男子的手指在各种揉捏,臀部被抬高撅起,男子粗紫的阳物在她的臀缝间极速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那架势,那狠劲,是恨不得连他的子孙袋也插进那肉洞里,肉体和肉体的碰撞,使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融。
“父,父亲……爹……爹,啊……慢点……”
慕倾倾的嗓音都带了点嘶哑,穴内的媚肉被摩擦的酥麻难当,一抽一抽的收收缩缩,颤颤不已,在又一次电流般的快感冲击下,媚肉急剧收缩,紧紧绞动着男人的阳物,一道道洪流源源不绝的倾洒在男人的阳物上。
“好姑娘,好倾儿,你烫的为父好舒服……来,再叫一声爹……”
这一声爹更是叫的司浼仁霎觉魂乱,用尽全力的冲击,那阳物如残影一般,在女儿的花穴内飞速抽动,“啪啪啪…………”
在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覆盖全身后,身子抖动几下,终于一泻千里。
泻后将女儿紧拥在怀里,倚躺在船板上,喘息久久未定,那快感的余波仍在荡漾,手指在她脊背上轻轻的摩挲,说不尽的浓情蜜意。阵阵冷风袭过,吹散了一舱的暧昧气味,男人的头脑渐渐恢复了清明,复杂的看了一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姿势睡着的女儿,他们是骨肉相连的父女,却行了夫妻敦伦之事,这是他的劫数!
怔怔的望着舱外明亮的天空,明明那幺敞亮明澈,无边无际,却为何他看不到一丝光芒,入眼的只有无际的黑,他给不了她名分,给不了她尊荣,让她只能隐于黑暗,连个侍妾都不如,却仍自私的趁她熏醉,占了她的身子,真真畜生不如。
最该死的,是他没有半分后悔,有的都是终于冲破束缚的喜悦,暗暗叹了口气,揉捏着自己的眉心,不管前路再难,他也要为他们谋一个结果。
思及此,心境渐渐明朗,凝视着女儿的脸,郑重道:“倾儿,你等我,我必不会委屈了你,哪怕倾尽所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