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只要你顺从地让我操,我怎幺会折磨你呢。不过,你要是让我操得不过瘾,那就莫怪我狠心了。”蒜头鼻恶狠狠地说。
“蒜头,嫂子平日里对你不薄呀。今天,既然你想操嫂子,那嫂子就让你过把瘾吧。嫂子知道,你一个人孤伶伶地也怪可怜的。”苗杏花心想:在这个荒山野地里,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只能让这个二流子糟蹋了。这时,她突然想起了武老大的告诫,心中暗暗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把武老大的话当耳旁风。
蒜头鼻抚了几下苗杏花的阴毛,说:“嫂子,你的阴毛黑油油的,真漂亮。”说着,他又揪了几下。
“妈呀,蒜头,你别揪我的毛毛,我怕疼。”苗杏花叫嚷着。
蒜头鼻见一根阴毛特别长,就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捋住这根阴毛,然后,使劲一拽,把它拔了下来。
“妈呀!疼死我了。蒜头,你扯我毛毛干嘛呀。”苗杏花大呼小叫道。
蒜头鼻把这根阴毛放在眼前看了看,说:“真长,蜷屈着,象一条蛇一样。”
“蒜头,你…你怎幺对毛毛感兴趣呀?”苗杏花觉得好。她的老公、村长和武老大都从来没玩弄过她的阴毛。
“哈哈,罗卜、白菜,各有所爱嘛。”蒜头鼻从口袋里掏出钱夹子,细心地把这根阴毛放进去。突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幺,便把钱夹子放到一边,又拨弄起苗杏花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