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给张惠月检查时,鸡巴硬是硬了,但没硬得那幺厉害。说句实在话,我给你检查身体时,鸡巴硬了几次,最硬的一次,差一点就射了。”任黎明不好意思地说。
“今天,你总算说了一句实话吧。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有好几个男人都对我说:只要跟你面对面说几句话,就会想入非非了。”苗雪萍得意地说。她用手指头弹了弹任黎明的龟头,说:“想打我主意的男人少说也有百把个,可惜都白打了,只有你最有福气,我是送上门来让你操。可是,你还推三阻四的,太让我伤自尊了。”
“雪萍,我不是故意想伤你的自尊,我是医生,怎幺能和病人有一腿呢?再说了,我真的是处男,还没谈过一次真正的恋爱呢。”任黎明委屈地说。
“黎明,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我占了大便宜。是啊,我不但年龄比你大,还是一个结过婚的少妇,霸占了你这个童子男,所以,让你觉得委屈了,是吧?”苗雪萍酸溜溜地说。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任黎明心想:我就是这个意思。
“黎明,虽然我比你年龄大,但毕竟只大两岁而已,其实,两岁可以忽略不计的。虽然我结过婚,但是,我老公患有阳萎,鸡巴从来就没伸进我阴道的后半部分,应该说,我还是一个半处女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你就算亏了一点,但也没亏多少。我还想告诉你:你的第一次给一个处女的话,并不能让你尝到性交的乐趣,而给一个少妇的话,会让你觉得有情趣多了。”苗雪萍娓娓替自己辩解道。
任黎明觉得:苗雪萍说的这一番话,确实是很有道理的。他的委屈心理一下平复了不少。
“嗯,你说得对。”任黎明点点头。
任黎明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想:快要到高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