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任黎明望着许大兰说。
“摔的?怎幺可能呢,毫无疑问是人为造成的。”张医生板起脸问许大兰:“你说老实话:这是谁弄的?”
许大兰哽噎着说:“您…您们别问了,再问,我还是那句话:是我自己摔伤的,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你听,我问了好几遍,她就是不说实话。”任黎明无奈地说。
张医生瞅了瞅许大兰,把任黎明拉到外间屋,小声说:“病人既然不说实话,那就算了。你呢,别管这个闲事了。我告诉你:这个乡的情况很复杂,你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还是少惹事生非吧。”
“我只是觉得太恶劣了,把阴道撕裂成这种程度,真是少见呀。对这种残忍的暴行,我实在不能视若无睹。”任黎明气愤地说。
“你呀,少见多怪,在农村里妇女受迫害的情况多着呢,你多呆一阵子就知道了。大姐我奉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毕竟只是医生,负责治病就行了。至于破案的事情,还是让公安去管吧。”张医生拍拍任黎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是飞鸽牌医生,在这儿干一阵子就走了。我们就不一样了,要在这儿干一辈子,所以,我们得罪不起这儿的地头蛇呀。”
“张医生,您说不敢得罪地头蛇,这是什幺意思?难道您知道这个病人的伤情是谁造成的?”任黎明从张医生的语气里,似乎听出了一些奥妙。
“哈哈…我又不是破案的警察,哪儿知道她的伤势是谁造成的?病人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是她自己摔伤的。”张医生说完,对任黎明笑了笑就扬长而去了。
任黎明望着张医生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张医生是不想淌这个“混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