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来看病的?!”任黎明吃了一惊。他又仔细瞅了瞅这位姑娘。只见她面色红润,清气爽,一点病态也没有。
“你不相信我有病?”姑娘爽朗地哈哈一笑,不屑地问:“你多大了?”
“我多大,与看病有关吗?”任黎明觉得这姑娘好象是故意来找茬的,不禁有些反感了。
“年龄当然与看病有关啦,年龄大,临床经验就丰富。年龄太小,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姑娘用教训的口吻说。
“照你这幺说,糟老头子的临床经验应该很丰富嘛,那你刚才为啥说,碰上个糟老头子,不会脱裤子呢?”任黎明抓住了姑娘的话柄,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糟老头子看别的病不错,但看妇科病就另说了。因为,糟老头子一般都色得很,让他在隐秘部位看呀,摸呀,没安全感。”姑娘理直气壮地说。
“一派胡言。”任黎明小声嘀咕道。
“你敢骂我?!”姑娘眼睛一瞪,生气地说。
“我,我没骂你。”任黎明心想:得,还是别跟她纠缠了,早点把他打发走算了。不然,惹出点麻烦,就不划算了。
任黎明瞅了瞅手表,站起来说:“你要是没事,我就要到下面去巡诊了。”任黎明准备到附近几个村子里去转转,一方面了解一下情况,随便宣传一下妇科保健知识。
“谁说我没事!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我是来看病的,你耳朵没聋吧?”姑娘恼火地说。
“你真是来看病的?”任黎明又坐了下来,他翻开病历,看了看姓名那一栏,哦,她叫苗雪萍。一个很平常,很庸俗的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