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最近苦恼不堪,因为季髓最近的需索无度,因为他做的时候不带套也不允许她吃药。他一心只想酝酿出属于他们俩的果实。
他平时一温柔阳光的大男孩儿在这件事上偏偏执拗的发疯。
她每次据理力争,却在他的轻柔慢捻下失去了防御力。每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她都在他怀里。
最近他留在身体里的白浆太多,哪怕清洗干净了,洗澡的时候还是会从自己的小小洞口缓缓淌出些许没有擦洗干净的、属于他的体液。。。
除了做爱,她什幺都无法做,什幺都无法思考,她甚至觉得自己像一台性爱工具一样,被自己的亲弟弟玩弄着。这,就是她的生活。
可每当他的唇触上她的时,被调教的乖顺的身体汁水饱满,从身体深处渗出的淫水让她明白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存在。面对男人这满满的,每天都饱胀的情欲,她只能妥协,仿佛这,才是她,作为一名风尘女子的最好归宿——她终于还是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弟弟的身边。
容易的死改变她太多,只要小髓在她身边,不管让她做什幺她都愿意。哪怕是现在这种令世人唾弃的反纲常的事情。她愿意,身心俱付。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离不开这种感觉了,这种每天被弟弟的男性器具填满的生活。或者说,她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无性不欢的淫妇。
那样也好,只要他在身边,怎幺样都好。
得到了这具朝思暮想,从小意淫的身体后,季髓几乎将所有房间内能做的地方都开发了出来,沙发上,地板上,冰箱上,桌子上,这屋子里每一个小角落里都存留着他们爱的痕迹。他尤其喜欢在这些他幸苦找回来的,满载他们俩回忆的老家具上做爱。这让他回忆起了无数个充斥他少年期的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无情地不断贯穿她身体的美梦。这样的场景,他曾懦弱地以为都不会成真,而现在她就在他身下,他也深埋在她让人发狂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比梦境更美好。却又让他无比担忧,虽说容妍假死的事情已经做的非常干净了,可是以戚氏的能力,他并不确定这件事能就这样被隐瞒一辈子。他更不安的是,容妍的心,虽然每次他吻她,她都陶醉地回应;他挑逗她,她都配合地奉上绵软的身体;他进入,她都疯狂地扭着小蛮腰需索着。。。可他还是不安,他知道,戚氏和姐姐是有感情的,她爱他们,他能一直这样独占着她吗?
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一条可以确保他们的关系长足发展了——让她怀孕,酝酿出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他确认了俩人的结合并不会对后代造成影响,于是便肆无忌惮地开始了疯狂的造人计划。。。
偏偏容妍的身子又比较弱,再加上之前小产更是不易受孕。他试过了各种方子调养她的身体,有人说,做爱的时候垫高女子屁股能帮助子宫充分精液,那疯狂造人的日日夜夜他都在她的小屁股下垫上高高的枕头;他尝试了各种助孕姿势,可依然不见她的小肚子有动静。
他沮丧万分,不过却越挫越勇。
容妍最近每次都是在混混沉沉中被做醒的,每次唤醒她的都是那张因情欲而披着薄汗的俊脸。。。她每次都在这样不分黑白昼夜毫无节制的性爱中,被插得死去活来的。被做晕又被做醒,时而上天堂,时而下地狱。她被困在他为她编制的一个叫做欲的牢笼里,起起伏伏。。。
他好像从来不曾休息,也对,有了她,哪个男人会想要休息,只想不眠不休地日夜索取。。。可容妍依旧惊讶于他良好的体能。。。
而今天,情况似乎有些不同了,容妍好像感觉不到下身的被满满充斥着,只是觉得手脚被束缚着悬浮在空中,大腿被分开到史无前例的度数,可凭她弱小的力量竟然无法合拢。四肢被摊开,赤裸地悬浮着。
身下渐渐火热的气息让她慢慢转醒,那轻拢慢捻的柔情,也只有小髓会有,她睁眼,发现自己被悬挂在一种像秋千又不似秋千的东西上。秋千上的四根粗带正牢牢地捆住她纤细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而季髓此时,越来越粗的喘息打在她敏感的阴蒂上,他正仔细打量着她敏感多汁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