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随这几日来不是头一回做这等事,明明看不见,可每回都因这些身体接触硬得发疼,只得一面暗谴着自己对一个病人都如此反应的禽兽行为,一面还得忍着上涌的气血细细亲吮。
动物的口涎惯有消毒之用,而龙涎更甚,甚至于众多古书药典记载,都是一味极为珍贵的药材。
雩岑的发烧起源于伤口微微的发炎,零随又无药可治,只得一面喂血一面又每日用着舌头细细舔过,也助着伤口好得快些。
毕竟是,可仙不同,每位成的上仙都在成之际有重塑躯体之程,为的就是彻底抛却旧躯体的各种伤痛刀疤并且拥有一个能够承载更多灵力的躯。
雩岑虽为仙,可到底…如此大的伤,往后就算好了,亦会留下一道极为难看的疤痕,除非她将来飞升成,不若如此,这难看的伤疤将会跟随一个娇俏的小姑娘一辈子。
龙涎是绝顶除疤伤药的一味重要之材,一般便会掺了其他仙草灵药相辅而用,可如今,男人便只能己为药,将自身开发到最大用处。
男人总想起那时雩岑在地牢中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女仙惯都是爱漂亮的…若是留了疤,以她那性子,暗地里不得偷掉多少眼泪。
零随见不得女子哭。
很烦…令他心烦,可到底也没有女仙敢在他面前这样肆意挥霍情绪,雩岑一哭,仿若他也被沾染了一般,平日平淡无波的情绪都被轻易地勾了起来,汹涌拍击着心间暗礁。
湿辘的吻一路蔓延到肩头。
身下硬得又胀又疼,强忍着波动不已的喘息,零随终于蜿蜒吻上肩头的最后一下,像是终于解脱一般,整张后背都狼狈地湿透了。
忍不住摸索着用手背轻轻抚上嫩滑的小脸摸了摸。
她已睡了三日…不知何时才能醒。
从脸颊到樱唇…从樱唇到挺翘的鼻尖,继而缓缓往上,意欲轻抚紧闭的玄色双眸。
手心却在此刻被长睫痒痒地戳动几下,零随尚还未反应而过意欲抽手,便觉着指尖的眼皮突而挣开,扶着的脊背也舒展似地动了动,耳侧响起一声满是糯糯鼻音的:
“……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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