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她对玄拓的感情像是一般的。
忽然便听见耳边突有略微湍急的流风吹过,雩岑回身远望,却见天边远远处有巨兽驮着一人影正往清微府踏云而来。
见此情形雩岑慌乱之间忙弓身躲进了清微府旁半人高却修剪齐整的小灌木丛后。
转眼之间,巨兽便已至清微府门前,躲在灌木丛中透着叶缝往外偷望的雩岑这才看清巨兽的长相。
鸟头鹿身,倒是怪异得很,但隐隐散发出的灵气威压便知这巨兽绝非善物。
其上坐着的的月白长袍、束着蓝田发冠的男人悠扬地一跃而下,旋即缓步走上前,长袖微微一扬,灵力倾溢而出,随即便敲响了清微府十分厚重的朱红色大门。
一盏茶的功夫,朱红大门呜呀一声从两侧大开,走出一青衣小厮来将其颇为恭顺地迎进,另一稍迟些走出的小厮跟在其后,将一旁巨兽脖间的缰绳一牵,引着从另一侧的旁门进入。
待到厚重的朱门又一次严严实实地关上时,雩岑才在心中长松一口气,从灌木间滚出。
大概又是什么她未曾见过的上古真来清微府拜访罢。
站起身拍了拍红色官服上沾上的落叶和尘土,雩岑皱眉望着朱红大门却突而心生一计,翻着脑子里在昆仑学过的最复杂高端的易容术法,想着花青花镜的模样,嘴角念着咒嘟囔半天,此刻站在清微府门前的赫然便是花家姐妹中的一位。
雩岑思虑了半晌,还是决定扮作花青的模样,毕竟花镜的气质太为淡漠,临时起意的她估计也扮不像。
长吸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怂包心态壮壮胆,雩岑大步行至朱门前,正要掌手一拍,大门在她还未拍至门面上时却先自动打开,力气过大没刹住手的雩岑险些一巴掌拍至开门的小厮面上。
空气瞬间凝固,雩岑举着的手还维持着半空中拍门的姿势,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一番,谁道小厮身后却突而传来一声极为清晰的轻咳声,只听一声音朗朗道: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