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示意她把啤酒也开了。
“来,敬我们美好的友谊。”我用自己的罐子撞了下她的易拉罐。
她也喝了一口啤酒。
“来,敬我们还存在的青春。”我又和她碰杯。
“来,敬你漂亮的脸蛋。”
“敬你诱人的身材。”
“敬我可的学生。”
“敬……”
没敬几次,我的两罐啤酒也就喝光了。
司景年肯定是发现了我的异常的,但她保持沉默,没有去问我怎么了。
我喝完酒之后仰躺在椅子上,目光迷离。
缓了一会儿之后,我呼出口中带着酒味的浊气,而后我猛x1了一口新鲜空气。
算是给自己打打气,问道。
“景年,你怎么看待同x恋这个事儿。”
我没去看司景年,怕从她脸上看到任何鄙夷的情。
她没有立刻接我的话,而是反问我。
“为什么问这个?”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怎么看,这是别人的自由。”
我心中好受了一些,至少她没有看不起,没有嫌弃。
“如果你的朋友是同x恋的话,你会区别对待她吗。”
“会也不会。”
“什么意思。”
“我会和她保持友谊,但不能让对方误会。”
“那如果对方误会了呢。”
“有可能是她多想了,也有可能是我做了什么让她误会的事情。我立马改正。”
我听到这里,啤酒灼烧的心渐渐冷却了下来。
眼眶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忍住眼泪。
我懂了她的意思。
我明白了,她对我的好,被我恬不知耻地误会成了情。
我好天真,也好无耻。
“小雨,你为什么问这个?”
“哎呀就是好嘛。”
“这样吗?”
“对啊,不说了不说了。我喝得头晕,先去洗澡睡觉啦。”我说完,手忙脚乱地试图撑着小桌子起身,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逃离这个我痴心妄想的地方。
逃离这个我痴心妄想的人。
但喝完酒的我手里没什么力气,我栽回了躺椅里。
但是不巧的是,我的小腿磕在了躺椅的柱子上。
发出了清脆地骨头撞击在金属上的声音。
疼得我龇牙咧嘴。
司景年紧张起身,半蹲在我的椅子旁边,问我磕到了哪里。
她那只为我紧张的模样,我多么地想占有。
多么地想要独占。
多么想让她属于我,只属于我。
我眼眶发热,眼睛没出息地撑不住泪水。
我说。“疼,疼s了。”
但我痛的不是小腿,而是我的心。
它蜷缩着、皱在一起内里绞着痛,好似经历了一场严重往复的痉挛一样。
那种痛本应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却具现化在我的额头。
我额边出现了细密的汗水。
司景年说要把我送医院,我x1了口鼻子说不用。
用纸巾擦g自己的泪水。
我说其实没有很痛,刚才只是应激反应。
为了证明我是在说真话,我在原地跳了跳。
告诉她不用担心,然后就去了浴室洗澡。
我甚至没脱掉衣服,就站在淋浴头下,无声地哭泣。
水声很大,我哭得静默。
我好像明白了林语绮的心境,时隔一天,我们俩都曾站在淋浴头下哭泣。
但其实是不同的,她是为了父母不同意她们的相而哭泣,而我是为了我恋情的无疾而终。
我知道我这样也很不要脸,司景年不仅不喜欢nv生,而且还有稳定的男朋友。
我这样不就是个xso扰的小三吗。
我不能这样。
我不能毁掉她的情。
我要躲远一些,远到我不会想起她。
然后在和她做朋友。
我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