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祁烟的意识随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起起伏伏。
她觉得她是在船上的人儿,而他不是所谓的划船人,他是狂风,是暴雨,让她在海上起起伏伏,他是绝对的掌控者,她只能完完全全的臣服。
耳边尽是是男人的粗喘与nv人的j0y。林祁烟不知被祁白摆弄出多少个姿势,只记得最后那一刻,她被他按在床上,他给予她猛烈的亲吻,男人大手粗暴地r0ucu0她的娇r,胯下的动作汹涌猛烈,毫无节奏。
男人已经放弃了九浅一深的套路,他只想在最后的那一刹那,用尽全力地c她。
祁白亲了亲林祁烟的耳朵,“s在里面?”
林祁烟的意识被那“里面”的两个字彻底拉回,她试图用手去推开身上的男人,但徒劳无功,口中的“不要”也被男人截住。
他说,“晚了。”
祁白在身下人的身上猛烈冲刺,他撞开了细小柔neng的窄口,直接进入她娇neng的子g0ng里。
nv孩儿痛得sheny1n,瞬间被一gu热浪彻彻底底地席卷。
大脑炸开了烟花,所有意识在此刻都已消散在未知的领域。
祁白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他ch0u出自己还没变软的yuwng。原本细小的x口此时已经扩大,花珠充血,幽径中缓缓流淌出浓白的,透明的,夹带着血丝的yet。
水r交融。
nv孩儿身t不自觉地颤抖,两条腿像失了力一样落在床上。
祁白看到林祁烟这幅样子,心中有些舒爽,眼中带有几分柔情,他中指探进她的花x。浑浊的yet沾染在他的手上,他特别想尝尝这到底是什么滋味,像她一样又甜又neng吗?他想着,t1n了下,是咸的,忍不住笑自己幼稚,轻哼了一句,“真是不禁c。”
刚缓过劲儿来的林祁烟就听到男人这一句嘲讽,她想抬起腿来踢他,结果腿刚伸起来就像灌了铅一样被迫降落,她只能给了他一个白眼,“那我帮你找个禁c的去?”
男人不恼,反倒眼中笑意更浓,“你就挺好。”说完摆弄着自己的yjg,准备再来一次。
林祁烟的目光落在男人摆弄的物件上。虽说两人已经酣畅淋漓地坐过一次,但林祁烟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装备。
他的那处大概像她小臂一般粗,很长,颜se却是粉neng的,不像是久经情场的颜se,看来保养得很好。
祁白察觉到她的目光,不禁挑逗她:“想尝尝?”
林祁烟脸一红,直接拒绝:“不不不,还疼着呢!”,说完,又滚进刚才被扔在一旁的被子里。
祁白一本正经:“说尝尝又不是只有下面的那张小嘴能尝。”
林祁烟再笨也知道祁白是什么意思,她立刻闭嘴了。
祁白想着,怎么这么不禁逗,从床上下来,走向浴室的方向。
正当nv孩儿以为男人放过她的时候,男人悠悠开口:“下次我一定让你尝尝。”
下次?
林祁烟不信。
祁白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林祁烟已经在床上睡着了。nv孩儿睡觉的姿势还是一副武装戒备状态,有点可。
祁白站在床边生出一个念头,他要不要抱着nv孩儿去洗澡。
想起这个,他不禁m0着自己的鼻尖笑了,“他祁白什么时候还包售后服务了?”
床上多怜惜,床下就多无情,这就是祁白。
祁白关了灯,在nv孩儿的身侧躺了下去。
落入大床的那一刻,鼻尖都是身旁nv孩儿的香气。
带有q1ngyu的,青春的,稚neng的,想让人占有破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