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荡妇。”他敷衍地说。
“呜呜呜……”梨笑一嘴的胡萝卜味瞬间被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所掩盖。
“唔,这个不说都知道,太普通了。”解冥低低笑着。
梨笑纵是被玩得意乱情迷,这会儿也还听得到他们在说什幺,她为此羞愤,脸蛋更红了,难堪得甚想低下头,但解寒正强势掌控她的脑袋,一双寒潭似的眼睛无情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卑贱的女奴,眼带着一抹不屑。他现在确实在用她发泄。
解寒冷哼一声,没再回应自己的弟弟。
解冥将两根胡萝卜抽出三分之一,再用一只手掌重重地推进去,看着两张肉洞蠕动着十分饥渴似的吞没根部,他又伸进手指去挖出来,“是“搅兔三窟”。”他笑得甚为得意和邪恶。
解寒听着,将肉棒停留在她喉咙处,难得地从胸腔里泛出一声低笑。
梨笑喉咙里被卡得咕噜咕噜响,绝望地闭上戴着红色美瞳的眼睛。
解冥爽朗笑着,将两根热气滚滚的胡萝卜一齐拔出,她的两张肉洞迅速收缩,但看起来还是松软湿滑,无论如何剧烈收缩,还是有个小圆洞。
“小骚兔,这三根胡萝卜就当你的晚餐好了,这上面可都是你的淫水。”解冥说着,扔开胡萝卜,自己起身脱掉裤子,硕大黝黑的阴茎携两颗肉珠蓄势待发。
解寒见势,将肉棒从女孩嘴里拔出来,她一下子瘫软下去,一边咳一边喘。接着,她就被提起来了,双腿软得发抖,她只能靠在解冥的怀里,小腹摩擦他炙热坚硬的肉棒,小心脏几乎不会跳了。
“在想什幺呢?骚兔子。”解冥调侃她,微微俯身捞起她一条软趴趴的腿,将她用不雅的姿势提到大厅中间,解寒开了开关,从天花板垂下两个紧致的吊环,他们一人将她一条腿系上,梨笑就在半空双腿被拉成一字,如果没有抱住解冥,她一定会头朝下落地……
“别……”女孩软绵绵的声音怯懦地说,她一身冷汗,紧紧环抱解冥的脖子,而他兴致盎然,用手扶着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身后,是解寒,他用力掰开她的娇臀,濡湿的龟头凑了上来。
“别……啊啊!”
两个男人同样天赋异禀的巨物就这幺一起插进女孩身下的两个洞里,长驱直入,被吊在半空的她没有一丝逃脱、缓解、适应的机会,男人按着她的腰,掐着她的臀,狂猛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
激烈的交媾声回荡在敞亮的大厅里,梨笑痛极的穴口开始麻木,身体里翻江倒海一般,大量淫水崩堤似的冲刷地板。她的腿被拉得极开,随着他们的粗暴动作,腿根像要断裂。她的身体被按得死死的,只有大开的一双腿摇摇晃晃,看起来其实已经不属于她了。
“梨儿真是天生的性奴,这小屄吸得多紧啊!还这幺会射,不用多久家里都得让你淹了,贱货。”解冥一边肏,一边隔着绒衣揪住她硬起的乳头随意拧压,声音不喘,温吞地羞辱她。
“啊啊呜呜呜……”梨笑羞耻地咬紧牙根,偏过头,却还是被肏得娇喘连连。
她的腿呈一字型,屁股因此夹得出的紧,肠道也紧致了不少,好几次都让解寒差点提前交代了。他的大手狠掐她的臀瓣掰开,几乎让她的臀部变形,股缝变成一条大沟,里面的秘和敏感都暴露出来,粗黑的长棍就此肆意进出,松软的小菊花变成了迎日绽放的向日葵。
许久,解寒才一记重顶,温暖的精华悉数射进柔软的肠道深处。
即使阳具拔出,变形的臀部也恢复不成原来的样子,大开的后庭更是没有闭合的样子,一缕浊白啪嗒啪嗒流出来,掉在地上。
接着,是解冥的一泡精液,对着她被顶开的脆弱宫口,射满了她小小的子宫。
这些天的滋润,她的身体媚态毕现,唯有一张脸还是纯情的模样,这会儿连接两个男人的精液,情疲惫的小脸也还是一副无辜的情。
男人将她放了下来,她瘫倒在自己的淫水上,修长匀称的双腿仍然保持一字型,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动弹不得半分。
半阖的眼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都蹲在旁边,扶起她的脑袋争相将同样半软的腥臊肉棒捅进她嘴里,柱身糊着她的体液,马眼流出精水。
“小骚货,用舌头舔!”解寒冷声说,大手一用力,扯得她头皮生疼。
梨笑不敢怠慢,张嘴裹住他的龟头,小舌头舔弄他的马眼,没一会儿,解冥就用力扯她的头发,“还有这儿呢。”她连忙吐出解寒的,含住解冥的,来回伺候两根肉棒,她毫无喘口气的时间。
落地窗外天空正明朗,今天也还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