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校长办公室”
张雨玲在课间看到王老师发来的信息,菊花一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她忙跑出教室,跑出教学楼。王老师要她去校长办公室干什幺她已经能猜个八九十了,她虽然不想,但不能不听从。王老师就喜欢和别人一起玩她。
“叩叩”
她气喘吁吁地敲门,里面传出一声“进来”,她听出是王老师的声音。
办公室里,张雨玲只看到王老师和一个男人,男人靠在单人沙发上,长腿翘着,白衬衣领口几颗扣子没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喉结上下滑动,嘴里叼着一根烟,浑身都是性感张狂的气质。
这他妈就是校长吧!天杀的!
可是好帅……
“过来,裙子脱了。”王老师坐在长沙发上,意气风发。
校长脸上升起烟雾,透过烟雾,那双漆黑的眼睛正盯着她,带着一丝玩味。张雨玲不自在地脱下裙子,下体立刻赤裸,微鼓的阴阜粉嫩白软,她并拢双腿。
“你在害羞什幺?”王老师问。
张雨玲心底微颤,握着双手,“老师,我……”
王老师一脚搁在桌上,“上来,让校长看看你的,下面。”
茶几上什幺都没有,张雨玲再脱了鞋袜,心惊胆战地爬上去,面对校长m字开腿,腿间的密地清爽彤红,两张小穴都紧紧闭合,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诱人极了。
“衣服脱了。”校长面无表情地说,他注意到她没穿胸罩的硕大胸脯了。
此刻的张雨玲就像个淫贱的妓女,卑微的货物,在被客人审视着自己的肉体值得他们给多少钱。她朝上脱掉短款衬衣,浑身赤裸,几缕长发遮在胸前,她用手轻轻抹开了。
“胸确实很大。”校长吐了口烟,冲王老师说。
“我说过你会有兴趣的。”
“胸大水多确实好。”校长向前倾身,将手里燃了一半的香烟的烟蒂戳进嫣红的肉缝里,“好好含着。”
“啊……”张雨玲看着插在自己穴口的香烟,浑身哆嗦,小穴不禁收缩,将香烟吸得一抖一抖,整个烟蒂没了进去,而那一小截白色的烟身,顶端的火苗正在燃烧,一股烟雾向上升腾,她轻轻地咳着,烟蒂露出一点后又被吸了进去。她害怕地低泣,双手颤抖着不敢干脆拿开香烟,“呜呜……”
两个男人面不改色地看着,她的小穴含着烟蒂吞吞吐吐,少许烟灰掉在桌上。待到烟身即将燃尽的时候,红嫩的花穴渗出的汁液更多了,一缕透明的黏液顺着烟蒂滑下,直接淋湿了烧到穴口的火苗。烟味缭绕,张雨玲只觉下体灼痛,含着个烟蒂哭了起来。
王老师伸手将烟蒂扣了出来,随即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旋转抠挖,“哭什幺?该流水的地方是这里,知道吗?”他开始抽插。
“呜呜啊啊……”张雨玲双手撑着身体,还有些干涩拥挤的花穴被他的手指胡乱抽刺按压,汩汩水声羞耻地传出来,带着泡沫的水珠甚至开始溅起,从少到多,尿尿一样溅湿王老师的小臂。
校长紧盯着她被侵犯的部位,阴唇被拨开,男人粗长的两根手指深插在里面搅浑,大量的春液流下股缝,男人的手背都流了一层乳白,这都是肉眼可见的,还有那水声,男人的动作不停,它便不息。
“你在给她做前戏吗?”
校长一句不阴不阳的话,王老师骤然拔出手指,张雨玲娇喘着,胸口跌宕起伏,下体仍剧烈抽搐,微张的穴口吐出带着白沫的淫水,已经泥泞不堪。
“前戏?前戏是这样做的吗?我只是想听水声而已,你不觉得很好听吗?”王老师淡定地拿过她身后的白衬衣擦手,坐下。
“呵。”校长起身,从办公桌上拿过一颗口球又回来,随手将口球像扔骨头给流浪狗一样扔到张雨玲腿间的一滩水上,“自己戴上。”
张雨玲泪眼汪汪地拿起白色口球,它还滴了滴属于她的体液。
屈辱地戴上口球后,张雨玲就看到王老师拿起身边的遥控器一按,办公桌旁边的一面金属墙升了起来,里面是宽敞明亮的豪华休息室,但她根本无法详细欣赏里面的装潢,因为金属墙升起,入眼便是一只木马,木马背上则立着一根壮硕无比的假阳具!
木马所处的位置非常好,意欲观赏的人无论是在外面的办公室还是里面的休息室,在沙发上,在办公椅上,在床上,都能清楚看到别人骑在上面的风光。
“去,上去好好享受。”校长重新翘起腿。
张雨玲呜咽着看王老师,含糊不清地叫道,“老师……”
“去。”王老师冷淡地说。
张雨玲绝望地看着那根阳具,她被这幺粗这幺长的阳具插过吗?不管有没有,这一次一定会让她永远记得。等她走近了,这根东西在她看来简直是大蟒蛇,她的双腿打颤,回头看那两男人一脸的残酷。
“啊……哼……”张雨玲骑在木马上,一点一点地往下坐,假阳具那鸡蛋般的龟头撑开她的穴口,撑开小阴唇,屹立不倒地等着她彻底坐下去,自己送上门给它蹂躏。
“这幺慢。”见她只吃了个龟头就迟迟不往下,哪怕双腿抖得不行,校长不耐烦地说。
“坐下,骚一点!”王老师不悦地说。
“呜呜……”张雨玲哭着往下坐,直到屁股坐在马鞍上,她只感觉要被顶穿了,低头看,还能看见小腹鼓起的粗长轮廓。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没等张雨玲适应,王老师就按了遥控器,在她体内的假阳具先抽插起来,再是整只木马摇动。依照校长本人的变态嗜好,这玩意开起来只有最强烈的一档,根本没有从轻缓开始,循序渐进的功能。
“啊啊唔唔唔……啊啊啊……”
没两下,张雨玲就已经被抛得晕头转向了,双手死死扒着木马后颈的扶手。体内硬如铁的假阳具先是狠狠抽插数十下,再是旋转搅弄花心,如此循环。它冷硬得没有一丝肉感,在她体内狂捣近百下后倒是沾上她的体温,但硬度丝毫不减,她就像被一根铁棍在捅一样。
大量的乳白淫液从马背滑落,在深色的木马上看起来极其显眼,像此前被王老师的手指抽插带出的水声这会儿也回荡得极其响亮,噗嗤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