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铁血手腕,一登基便裁了数位大官,从江南到塞北,往常能说得上话的几位老将,无一幸免。
云琅坐镇苏南,负责罪臣通往盛京的文书。
手下人将帖子呈上来时,他正在描摹防守图,顺着帖上一排排蝇头小纂,看见了熟悉的名字。
“赵胜安?”
手下毕恭毕敬弯腰,“没错,就是头两年从盛京派往藩地的赵胜安,听说他私囤粮马,圣上大怒,派了御史半夜直捣藩地捉拿回京,是以咱们没收到风声。”
这是老对手,当年云老爷落马斩首,赵胜安在里面也起了作用。
云琅眼中厉se一闪,但他不能扣押罪臣,只看见帖子上还写着……罪臣之nv。
他把东西放在手边,长身玉立站起来,“去牢里看看。”
御史急着复命,在大牢门口截住了他,帽子被热得摇摇晃晃,忙说道,“藩地到这里路途艰险遥远,我等唯恐生变,云大人赶快把通关文书给了我罢。”
他也上道,“他那nv儿也无甚用处,圣上说了,赵胜安必须全须全尾回去,家眷随手打发了便是。”
这个“打发”意味深长。
云琅嘴角噙笑,双手将文书递上,“如此,便不耽误御史大人了。”
两人寒暄客气一番,刚进了打牢的赵胜安又被提出来,须发肮脏不堪,不见往日风采,云琅与他擦肩而过,因为他的落魄而心生快意。
没等他亲自动手,就见敌人落马,自然畅快。
加派人手护送御史回京,交代好全部事宜,云琅又转回了大牢。
这是重牢,鲜有人能关押在这里,年头久了便y冷ch0sh,两名护卫走在云琅身前扫清乱石或杂草,直走到甬路尽头,便看见豁然一间用刑厅。
角架上正绑挂着一名nv子,衣领敞开大半,露出白乎乎的x脯,rujng半露不露,在烛火下显着粉neng颜se。
正对她动手动脚的牢头听见声,凶恶煞回头,看见云琅后立刻变了脸,跪在地上,“小的该s,小的该s。”
这便是赵胜安的nv儿,即使落魄成了罪臣之nv,也轮不到一个牢头猥亵。
她又饿又渴,身t酸软无力,四肢被绑在木架上,连反抗都不敢,不听话时便会被打,吃更多苦头。
她眼迷离,看不清来人。
直到x前的衣服被人彻底撩开,一对白兔跳脱出去,她才堪堪睁眼。
云琅一只手握着nv人的白r,没有思淼的大,但胜在立挺,尤其是r晕粉neng小巧,上面的红缨更是像孩子一样,小小一粒。
他冷笑着,用手指掐住小红莓,惹来一阵虚弱娇呼。
赵胜安是武将,没想到养出如此娇弱的nv儿,杨柳腰盈盈一握,皮肤滑neng雪白,四肢纤细。
云琅兴致颇盛,与身后手下示意,“放到那边桌子上,下面衣服脱了。”
他养了无数s士,向来言听计从,听见这种命令,波澜无惊地上前解开锁链,仿佛抬得是个没有生命的s物。
两人将nv子拖到了旁边木桌上,一把扯开牢服,还有里面的襦k亵k,两条莹白的腿霎时被解脱出来。
他们将她双腿曲折,然后每人按住一边膝盖,将她扯开。
牢头见状忙低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