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榆停了下来,r0u了r0u薛南山被撑得极大的洞口,正紧密的含着roubng,他被沾了满手的yye,显然易见薛南山应该是爽的,迟疑道:“我弄疼你了?”
薛南山摇头,勉强喘了口气,才接话:“小心你的腿,还是我来动吧。”
“……我是不是只有宝贝有用?”想到自己连腿都废了,无法尽力服侍洞主,还要人家屈尊自己动,葛榆不禁擦擦眼泪,为自己的无用感到心酸。
薛南山怎会想到少年心思这般敏感脆弱,竟将他的荤话放在心上。他只好男se,也与其他男人有过亲密,可就算再不堪也不会对学生下手。葛榆是唯一的例外。葛榆也是人,有胆子c他,没胆子去想……他也会动心。
“你啊,哪里都有用,就是没用过胆子,还是说……”薛南山摇了摇头,“胆子在偷偷画我lu0身像时用光了?”
葛榆一惊,顿时心跳加速,羞红了脸颤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是薛南山无意中发现的。画得栩栩如生,b本人还好看不少,薛南山从那时才开始注意这个内向的学生,而后逐渐沦陷,葛榆似乎恰好就长在他心尖上最软的一点,难以抵抗,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等有违人l的荒唐事来。
薛南山不语,上下吞吐着roubng,后x自行收缩起来,随着深入一阵麻软,sor0u更是su到如nv子般淌水,透明的粘ye顺着johe处淌下,滑到少年的囊袋上。
向来在人前清高自持的男人,此时b青楼妓nv还孟浪几分。他恣情扭腰,后x津津有味的吞吃着roubng,发出“噗呲噗呲”的吃声,整处roudoong被喂得满满当当、不留缝隙。身下的少年喘息声b他还大,正难耐的挺身迎合着,roubng越发震颤滚热,把sor0u熨得极为爽利。
“给我。”
葛榆还未明白薛南山的意思,就被对方猛地一夹,r0uj处sor0u通通吮了上来,牢牢地箍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眼前发白,脑袋更是只剩那x0hun蚀骨的roudoong。roubng一阵剧烈颤抖,浓郁的jgye连喷带s,尽数灌入薛南山腹中。
“哈……嗯……”
葛榆x口剧烈起伏,爽得骨头都su了,脑子里却想着,b洞主先s,这下,恐怕他连唯一的长处都没用了。
薛南山帮葛榆擦去眼角的泪花,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上的这哭包。
连哭相都这么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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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也挺可的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