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在书房里练练字,看看书,宋皓南和她讲话她也答不理的。
这日唐诗雅歪在棋榻上,一手拿着画本子在看,另一手拿着一个香梨在啃,鞋也不脱,一只脚后跟贴着pgu踩在棋榻边缘,另一只脚搁在膝盖上高高翘着,要多没规矩有多没规矩。
宋皓南看她这副模样,严肃道:“没规矩,坐正。”
唐诗雅听了,不应,最多把脚放下,仍然躺着看书。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个着力,宋皓南x口发闷。他忍了好几天了,终于憋不住道:“你到底在气什么?”
终于等到了。
根据心理学来讲,被排挤被无视是极其残酷的惩罚,她把宋皓南当空气这么久,即便关系不是特别铁,肯定他心里也很受伤。所以现在是他求着她和好,不是她求他帮忙。她先把问题严重化,再提点要求作为和好的前提条件,宋皓南应该会尽力做好。
唐诗雅恨不得鼻梁上架着个眼镜可以让她推一推。
她酝酿一阵,坐起幽幽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宋皓南皱眉,不解她何意。
“……朋友?”
“可我们名义上是夫妻。假如,只是假如,有一天,你父母一定要你生个孩子,你会让我……”
“不会。”
“那假如换个人呢?一开始就不是我,是别的人,或者你再另外娶的一个人,你会吗?”
宋皓南直视她眼睛,她亦毫不畏惧地回视,两人皆是前所未有的凝肃。
宋皓南认真道:“可能会。”
“这便是为什么。我不赞同你践踏别人的身t或感情,只因王妃是我,你不会那样做。但假如我没能和你做成朋友,你便会视我如你的附属物,想如何便如何,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宋皓南道:“那你想让我如何?”
“用右手解决啊,或者有没有男娼,他们需要钱,你需要解决生理需求,你情我愿不是很好吗?”
宋皓南一头雾水,刚才不是还在说她感觉不好吗?怎么又转到他生理问题身上了?他回想自己前几天说的那段引得她不满的话,隐隐抓住了一点关键。
“你意思是,不高兴我轻贱他人?”
唐诗雅点头,“没错。”
“那你为何不直言?”
“因为,很多人都将那些视作理所应当,而我不是,我希望我的朋友也不是。但那些是你的想法,我不该强加g涉,所以不高兴只能憋着。”
宋皓南冷笑,“你倒是明事理。不过你若是真想憋着如今就不会说出来,说吧,何事求我。”
咦!!!??竟然被看穿了!?
唐诗雅掐着下巴临危不乱,上下扫视宋皓南一阵,道:“府上有人欺负若霞,帮我揪出来。”
宋皓南嗤笑,“为这点小事能憋三天不讲话,佩服。”
“唉!宋皓南,我真的生气了!”
宋皓南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道:“若霞的事,晚些时候我着人去办,而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朋友能否为我解答一二。”
唐诗雅听他应下,也端正了态度,道:“请讲。”
“我记得你曾说,青楼是你从大哥口中听来,不知右手、男娼,又是从何而知?”
唐诗雅躺下,拿了画本子假装看得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