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殿上,郡主牧晚忧,穿着不合身的紫金龙袍,坐在正位,她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做了皇帝。01bz.cc望着跪拜在地上的百官,有些失。身旁服侍了先皇近二十年的老太监,卫闲,不由的低声提醒道:“陛下,陛下……”
牧晚忧一愣,连忙学起先皇的样子,高声道:“众卿平身。”
她自知自己这个皇帝,不过是各位朝臣王公利益权衡下的傀儡。
先皇庶女,连封号,都是郡主,可想先皇在世的时候,有多不待见她。她前面有二位皇兄,三位皇姐,就是排座位,也排不到她。可偏偏,几位兄姐争权夺力,最后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关起来的关起来,先皇驾崩之际,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想起了她这个远在千里之外,无依无靠的六皇女牧晚忧。
朝堂之上,群臣各怀心事,勾心斗角,争权夺位,根本无人理会新皇在想什么?
“吓死宝宝了!”庄严的登基仪式结束,牧晚忧就识相又飞快的返回了,她在皇宫暂住的梧桐院,将朝事丢给了那些她根本不认识,只听过名字的王公大臣。
关上屋门,牧晚忧才将心放在了肚子里,整个朝堂,她没有任何的依靠,整个皇宫,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就算是卫闲,她也不敢相信。
牧晚忧稳了稳心,轻轻的推开屋门,便看见,面白无须,有些老态的卫闲独自靠在门口的柱子上,双眼无的望着远处停靠先皇棺椁的宫殿,“卫公公……”牧晚忧轻声,叫了一声。
卫闲一个激灵,转身抿了抿眼角,对着牧晚忧轻笑道:“陛下,什么事?”
“我,我,让你办的事,你办了吗?”牧晚忧忐忑的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