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乔摇摇头:“不用,你和我去功房。”说完,拉住她的手往另一边走去。
“乔郎,你和你师父赌了什么?”
阿满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宁乔的回答,她顿时明了,便有些难受:“我和宁子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宁乔点点头,“嗯”了一声。
阿满将宁乔拽住,问他:“你如实告诉我,如果我选的是追魂灯会怎样?”
宁乔捧住她的脸,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说道:“还能如何,便是将追魂灯给你,将你送出绥山。”
阿满有些怀疑,但她不好多问。
此时宁乔的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阿满慌了,忙推拒道:“宁乔你莫要如此,青天白日,又是在观中。”
宁乔果真不动了,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喘着气,好一会儿气息才平缓。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选了我,我真的很欢喜。”
阿满心里顿时不好过起来。
两人来到功房,房内有个丹炉,架子上排着几列药壶药瓶,还有几件法器,房正中有个大桌子,铺着软垫。几个小僮已候多时,便上前让阿满换衣裳。
阿满要换衣,小僮们在门外避让,宁乔还在屋内,阿满也不避讳,直接脱了衣服换上。这衣服是一件白色素衣,长到脚踝,背后有个口子,想来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宁子进了房内,看到宁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在此处作何?”
“我担心阿满,想在边上看着。”
宁子觉得不妙:“乔儿,你过来。”
宁乔依言上前,宁子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将其手甩开,怒道:“你元阳已经不在,可是和这个女子有了肌肤之亲?”
宁乔垂眸,点了点头:“是。”
“你答应过为师什么?你可真不将为师放在眼中。”
宁乔跪了下来,阿满连忙跟着跪下:“宁圣人,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因为我。求宁圣人莫要生宁乔的气。”
宁子怒极反笑:“你这女子巧言令色,合该你天生是个哑巴,也不知何人做的恶治好了你的哑疾,反招惹我的徒弟。”
“师父!不怪阿满,一切都是徒儿的错。”
“你可知你修炼的阴阳道还未成丹,成丹之前破了童子身,你这十几年的修炼,功亏一篑。”
阿满听闻,忙看向宁乔,她有些不可置信:“我从未听你提过,你为何不告诉我。我竟闯下这样的祸事!”
宁乔没有再解释什么,只重重将头磕在地上:“求师父为阿满取针!”
宁子背过身,咬牙道:“我和你的赌约我自然不会食言,此番取针之后你们就离开绥山,别再出现了。”
“师父……”
“你既然入俗,就别再唤我师父了。”</br>